的神色看著自己。
只是這句話,聽在紀彥庭的耳中,卻並不是這麼回事,他只是聽見了,鍾情話中的怨氣,他以為,她在抱怨自己打擾了她的好事。
心中突然一陣憤怒,可是紀彥庭卻笑了出來,看著面前的女人:“怎麼,打擾了你和潘微的好事?”
鍾情頓時皺了皺眉,莫名其妙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:“你胡說什麼呢?”說著,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:“我們先進去吧……”
紀彥庭順著鍾情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間,而後沒有說話,徑直越過鍾情,開啟大門走了進去。隨著大門的開啟,整個別墅頓時大亮,燈光璀璨,很是美麗。
鍾情的眼睛還有些沒有適應燈光的亮起,微微眯了眯眼睛,等到眼睛舒適了,才緩緩的走進去,不知道為什麼,鍾情總感覺紀彥庭有些不對勁。
等到鍾情走進大廳的時候,紀彥庭已經坐在沙發上了,看見鍾情走進來,目光一直放在鍾情身上沒有離開。
鍾情知道紀彥庭眼神中的意思,猶豫了一下,還是緩緩的坐到紀彥庭的對面。
“你怎麼了?”鍾情被紀彥庭看了好一會兒,才輕輕的問出口,今天的紀彥庭,太反常了。
紀彥庭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一般,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:“鍾情,我今天才發現,原來你還有這麼一面啊……”
鍾情頓時紀彥庭的一席話,說的心中莫名非常,看著面前的男人,鍾情微微皺眉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連潘微那樣的男人,你都能夠勾到手,你一定很得意吧?”紀彥庭看著面前的女人,明明心中不是這麼想的,可是看著剛剛的那一幕,紀彥庭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,說出口的話,就像是潑出去的水,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了。
鍾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,她沒有想到,在這個男人的心中,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人,頓時眯了眯眼睛,而後看著他:“紀彥庭,你剛剛說什麼?”
紀彥庭抿了抿春,隨即自嘲一笑的看著此刻正緊緊盯著自己的鐘情:“你真是好本事,連潘微都忍不住為你傾倒了!”
“紀彥庭!”鍾情頓時高撥出紀彥庭的名字,只是叫完,才發現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,更像是心虛一般,不由得舒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,而後冷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:“紀彥庭,不管你相信不相信,我和潘微只是偶然遇見的而已,然後他送我回來的……”
“偶爾遇見?”紀彥庭笑了笑,“你今天去哪兒了?不是說不會離開這裡,還不是離開了!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鍾情說道這裡,猶豫了一下,而後才緩緩的說道:“沈青喬見我,她很感謝你。”
“呵……”紀彥庭卻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,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,“我只是以為你今天出門,只是和潘微在一起而已,沒想到還和裴承遠有關。”
“紀彥庭,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好不好!”鍾情抬眼怒視著面前的男人,只是在看見紀彥庭臉上的樣子時,頓時有一瞬間的驚詫,他的額角有一處紅色的印記,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傷的,眼瞼處一片青黑,應該是沒有休息好導致的,整個人身上,竟然散發著一種萎靡的氣質。
在外面因為漆黑的緣故,鍾情看不清,進入主廳,即便燈火通明,紀彥庭一直微微垂頭,而鍾情也沒有仔細注意,此刻看在她的眼中竟然有些觸目驚心。
“你怎麼了?”鍾情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,不懂為什麼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而已,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。
紀彥庭被鍾情問的一愣,而後突然板起臉,偏移自己的目光,看向一旁:“和你無關。”冷硬的語氣中,帶著點點的僵硬。
鍾情看著倔強的男人,心中突然一陣心疼,最終,她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而後緩緩的說道:“紀彥庭,即便沈青喬和裴承遠沒有關係,我也會去見她的。這一切,和裴承遠沒有關係。”
解釋的語氣太過於認真,就連紀彥庭都微微一怔,而後看著面前的女人:“那潘微怎麼解釋?”
“潘微?”鍾情心中突然湧現上來一陣無力,除了面對紀彥庭的質問,還有對紀彥庭對自己不信任的悲哀。
以往,即便二人之間有過誤會,紀彥庭也不會懷疑她和別的男人有染,即便,是那個男人已經挑釁到他面前,他也只是淡淡的說一句:“我是這個女人肚子裡孩子的父親,你有意見?”
鍾情現在都還記得,當初那個男人,被紀彥庭嚇到的樣子,很可笑,可是和現在的狀況相比,只是顯得現在更加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