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。
外面的空氣,並沒有多麼的好,相反,離開了空調,讓人氣悶。
跟在那兩個人的身後,鍾情才發現他們上了紀彥庭的車子,紀彥庭看著站在自己車門口的鐘情,無端由的心中一陣惱怒,但是偏偏說出的話,卻讓人難堪。
“我想作為鍾氏的董事長,鍾小姐,應該不需要我這種人送吧,畢竟,重韻家和紀氏是兩個方向。”
鍾情的臉色一陣蒼白。她明白紀彥庭的意思,他不讓她坐他的車,因為他要去送千重韻,可是他卻要她去紀氏。
這個卑鄙的男人……鍾情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,卻還是轉眼,便讓出一條道路來,這樣的情況,就算是紀彥庭讓她和他們兩人同處一個環境,她都不會樂意的。
看著那兩個人狀似甜蜜的相視一笑,然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,鍾情只覺得自己心中一陣可笑。
環視四周,斯凱是豪華酒店,這裡的人,就像是千重韻所說的那樣,非富即貴,自己穿著這一身可笑的休閒裝出現在這裡,已經夠丟人了,又怎麼會找到所謂的計程車呢……
畢竟,計程車到了這裡,都是繞行的……
不過是走著罷了……鍾情冷笑,紀彥庭,你想看見的,不就是這些嗎?那我走就是了。
腳機械一般的,在路上走著,鍾情清楚的記得,計程車帶自己來的時候,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,走回去,無非是兩三個小時而已。
她耗得起!
沒有太陽的天氣,也可以這麼熱……鍾情感覺腦海中又恍惚了,就連胃裡,都開始隱隱作痛。
胃什麼時候被自己吃壞的呢?這個問題一直在鍾情的腦海中迴盪,好像,就是那一段日子,自己把藥當飯吃的那一段日子裡吧。
腳步一句走著,頭上開始冒著冷汗,鍾情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,終於難以忍受胃裡的痛苦,終於坐到一旁的馬路石階上,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,而後方才,緩緩的揉著自己的胃。
緊緊只看外貌,鍾情也是個漂亮的女人,哪怕現在面色蒼白,她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。
周圍難免會有車輛,停下來,問一句需不需要幫助,鍾情一直都是搖頭。
她走走停停,走累了,就坐一會兒,休息好了,就接著走,不是沒有計程車路過,她在賭,賭紀彥庭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開車。
她的車是白色的,斯凱的停車場,根本就沒有白色的車。
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走的時間都要長,因為鍾情感覺自己的胃比前幾次都要疼。因此,坐下休息的時間,更多了。
依舊有車輛會停下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,可是這一次,鍾情連眼睛都不想抬了,只是坐在那裡,靜靜的揉著自己的胃。
直到一聲劇烈的剎車聲傳來,鍾情沒有反應,只是隨後,她便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大力的從地上拉起來,手腕,似乎都要斷了一般。
鍾情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反應過來,抬眼,看向拉著自己的男人,身上,似乎都散發著一陣陣的怒氣。
他在生氣,紀彥庭在生氣,可是他有什麼資格生氣,把自己害成這副田地的,不就是他嗎?
不想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,因為這個作為,剛剛是他和千重韻親熱的時候,坐過的。
站在車門前,紀彥庭看著固執不肯上車的女人,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。
“鍾情,你不要得寸進尺……”
聽見紀彥庭的聲音,鍾情總算是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,看著面前的男人,良久輕輕開口,說了一句話,,轉身走到車子後座的位置,開啟門,坐了上去。
“紀彥庭,你也不過如此。”
這是鍾情說的話,紀彥庭聽見了。
心中頓時就是一陣惱怒,看著女人明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動作,紀彥庭卻突然笑了出來:“鍾情,你這個樣子,不過是吃醋了,吃醋我那樣對待千重韻,卻沒有那樣對待你而已吧。”
這句話說完,紀彥庭明顯感覺到身後坐著的女人,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,臉上的笑容頓時加深:“鍾情,但凡你說句好話,那麼你根本不需要嫉妒千重韻,畢竟,你的味道,比她好。”
他不想說這麼重的話,甚至,發現了鍾情臉色不好,並沒有開車之後,他的心中竟然還湧現一陣懊惱,可是看著這個女人,就是忍不住打破她的淡定!
鍾情聽著紀彥庭近似於侮辱的話,心中一陣莫名的悲哀,看著面前男人的背影,良久,鍾情才緩緩的勾起嘴唇,惡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