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緊緊地抓住,就這樣被拖著下了車。
是的,甚至連拉都是最委婉的說法,他在拖著她。
鍾情心中頓時有一種無可避免的難受感受,不顧面前男人臉上的神色有多麼難看,最終鍾情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掙脫開男人的桎梏。
或許是紀彥庭沒有想到身邊的女人會反抗一般,竟然被鍾情推得朝後倒退了一步,隨後,鍾情猛然跑到一旁,抱著道路兩邊的樹木,乾嘔。
真的只是乾嘔,胃裡沒有東西,出來的全都是苦水,以及……乾嘔導致的淚水。
紀彥庭神色複雜的看著伏在那裡,滿眼淚水的女人,站在那裡,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作何反應,最終,紀彥庭緩緩的上前。
只是手還沒有伸出來,他便明顯的感覺身旁的女人,身體僵硬了一下,隨即猛然轉身,戒備的看著自己:“紀彥庭,我不是你的物品,還有,你的碰觸,讓我噁心!”
鍾情不想說這麼重的話的,可是看著面前的女人,話就這樣不禁自己的大腦說了出來,在紀彥庭這裡,他剛剛那個拖拽的動作,真的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物品一般……
紀彥庭聽著鍾情說出來的狠話,竟然不怒反笑起來,他慢慢的接近著面前的女人,看著鍾情被自己逼得步步倒退,直到一直推到牆邊,再也無法後退位置。
“鍾情,你說對了,你不是物品,但是你卻是我的,這一點你永遠不可能否認,如果你不相信的話,那麼那份契約,我想我不介意拿出來給你仔細地看一看,對了……”說到這裡,紀彥庭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,恍然大悟的說道,“你也有一份契約,你不會忘記了吧,上面還有我們清清楚楚的簽字!”
鍾情聽著紀彥庭放肆的話語,以及看著男人臉上邪肆的笑容,臉上的不可思議,最終轉變為嘲諷的笑:“紀彥庭,我的確是簽了那樣的契約,但是你有得,也不過是那份契約而已,即便是你將我綁在你身邊,得到的也只是行屍走肉!”
紀彥庭的神色,頓時隨著鍾情的這句話,變得殘暴起來,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人,良久緩緩的質問道:“所以,你把你的心放在了哪裡?”
鍾情看著面前的男人,良久沒有說話,她清清楚楚的記得,在二人約會的那一段時間,她對他說過,他讓她重新喜歡上了他,可是今天看來,這個男人,其實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吧。
“說啊,你把你的心放在了誰哪裡?裴承遠?陸期?還是昨天讓你徹夜未歸的葉錦?”
……
鍾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,聽著一個個其他男人的名字,從面前這個人的口中說出,良久,才對著他嘲諷的笑了笑:“紀彥庭,告訴我,快要訂婚的你,怎麼知道我徹夜未歸,怎麼會找到葉錦的住宅?”
說著,看著面前的男人,不放過一絲一毫,男人臉上的一瞬間明顯的狼狽。
“閉嘴吧,鍾情!”良久,紀彥庭滿不在乎的對著鍾情搖頭:“你不會以為這些都是因為我在乎你吧?告訴你鍾情,有那份契約的存在,你就永遠不能夠背叛我,到別的男人身邊!不要說是你,即便是換成任何一個女人,我也會是這樣的反應!”
而這一次,鍾情沒有說話,只是笑著看著面前的男人,滿眼的不可置信。
紀彥庭被面前的女人,看的心中頓時一陣惱怒,伸手,拉著女人手腕,便大步流星的朝著別墅裡走去。
別墅,還是之前紀彥庭送給她的那一棟,只是現在看著,竟然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溫馨,有的,只是一片片冰冷的建築。
鍾情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重重的甩在床上,可是此刻,她卻難得的不害怕起來,看著面前的滿眼怒火的男人,鍾情甚至火上澆油一般的挑釁道:“紀彥庭,你不過只有這點本事嗎?”
紀彥庭看著面前的女人,良久,才突然邪佞一笑:“沒錯,鍾情,你提醒了我,我怎麼可能只有這些本事,我的本事,你不是早就領教過了嗎?”
說著,伸手,將鍾情身上礙眼的睡衣撤開,只是因為鍾情的掙扎,不過是漏出了肩膀。
鍾情看著面前眼神似乎都變得滾燙的男人,心中突然開始忐忑起來,這個男人,永遠對她這樣。
看著男人的慢慢接近,鍾情緩緩的後退著,知道……無路可退。
“鍾情,這是你提醒的我,那麼,你就要承擔起後果!”
說著,紀彥庭身後,緊緊的將女人囚禁在自己的懷中,唇,重重的吻了上去。
鍾情感受著男人的唇,想要掙扎,卻被禁錮住了四肢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