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想著這個問題。”
潘微微微一愣,然後反應過來鍾情所說的意思,唇角的笑容頓時更深了:“鍾小姐想我的話,直接到辦公室找我就可以,我這幾天可一直都在那裡。”
鍾情頓時微微皺眉,看著門口的潘微:“你一直在辦公室?偷窺?”鍾情知道自己用偷窺這個詞語有多麼的不準確,但是一想到潘微辦公室中那一牆高的螢幕,只能用偷窺這個詞語來形容潘微的做法了。
顯然潘微聽見鍾情的說法,也是一陣皺眉,只是卻明顯的沒有表達出來,微微一笑:“鍾情,你未免也太小看和你共處一室的紀總裁了,有他在這裡,即便是我想偷窺,都偷窺不成?”
鍾情微微皺眉,看著紀彥庭依舊在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電腦,似乎對潘微的話絲毫不感冒一般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……”潘微總算是從門邊走了過來,然後坐到鍾情的身邊,這一動作,成功讓一旁的紀彥庭分了一抹目光給他,卻在接收到潘微挑眉的動作之後,重新轉了回去,沒有再說什麼。
“我這幾天一直在辦公室裡,和紀總裁鬥智鬥勇而已。”
“恩?”
“通俗一點來說,就是他往我的監控系統裡植入了一個木馬,這個木馬這個房間的監視器處於完全癱瘓的地步,而我,在破解這個木馬……”
“你破解了?”
“我如果真的破解了,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,”說著,潘微自嘲一笑,然後看向紀彥庭的方向,扔給他一個硬碟之類的東西,“程式編碼都在這裡面,破譯之後交給我,我好去研發……”
鍾情看著這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動作,就像是培養了很多年的默契一樣,聳聳肩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“對了鍾小姐,前幾天給你的信,不知道你看了沒有?”比起在一旁看著紀彥庭輸入編碼,顯然潘微對鍾情的八卦更感興趣。
鍾情點點頭,當天拿回來就看了,無非就是說一些體己的話,然後讓鍾情多去看看她而已。
這些,鍾情在打電話的時候,也不斷提起,只是老人家總是不喜歡電子通訊裝置,一定認為信件才能夠表現一個人的誠意,鍾情雖然也這麼認為,只是卻總是忘記。
“什麼信?”倒是一旁手不斷在鍵盤上揮舞的紀彥庭,聽見潘微的話,突然開口問道,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減慢半分。
鍾情還從來不知道,紀彥庭竟然還是電腦高手,畢竟她處理電腦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重新啟動,此刻看著紀彥庭好看的雙手在不斷的飛舞著,頓時一陣驚歎,因此沒有來得及回答紀彥庭的問題。
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顯然紀彥庭很不滿意,連帶著目光都朝著鍾情這邊看了過來。
鍾情頓時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,匆忙解釋道:“是奶奶給我帶來的信。”
“我倒不知道潘少你什麼時候又去笙島了?”聽見鍾情的話,紀彥庭的眉心頓時蹙了起來,看了看面前的潘微,反問道。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,”潘微卻只是笑,“偶爾去那裡散散心還是很不錯的選擇,鍾小姐,是吧。”
突然被點名的鐘情,還有一瞬間的沒反應過來,只是看著兩個男人都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,心中頓時一陣懊惱,“是吧。”不確定的語氣,顯示著她對潘微的話題一點興趣也不感。
潘微倒也絲毫不在意,湊近紀彥庭的電腦看了一眼,而後將硬碟拔了下來:“有了這個,我想那些一心想要控制幫派裡的那些人,恐怕要睡不著覺了。”
說著,隨意的揮揮手,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等到確定潘微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門口,鍾情這才看向紀彥庭:“你給他的什麼?”聽起來似乎很暗黑的樣子。
“反監控系統的一個雛形。”紀彥庭想了想,乾脆用最直接的方式說出來。
“那之前潘微還要破你的木馬做什麼?”
“我會做木馬,但是對於它的效果掌握的不是很清楚,潘微對於這一點,算是個中翹楚,如果他都沒辦法破解的話,那麼,相信其他人同樣不能夠破解。”紀彥庭隨意的解釋一下,事實上,他並不是對效果掌握的不是很清楚,他只是想要時間,但是他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。
像潘微一樣,將自己困在房間動輒兩三天,他做不到,他喜歡長驅直入。
潘微這種看起來十分花俏的人,卻有著常人難以比擬的耐心,等待著獵物直接上鉤。
這也是他們兩個能夠走在一起的原因,天生互補,這是張碩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