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香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,也趕緊退下。
林逸衣驚嚇的拽住他的頭髮:“你瘋了!夜衡政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!放開我!”
夜衡政眼裡噴著火,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聽!他只想擁有她,告訴整個聖國,懷裡的女人是他的!誰也搶不走!
他——更不必要覺得愧對與誰!沒必要!
“唔……夜衡政你個……唔唔……”
林逸衣慢慢的順從的躺在床上,雙臂環上夜衡政的肩膀,參雜了慾念的聲音悠然的在瘋狂的也衡政耳邊響起:“待會可被累的求饒……”
夜衡政惡狠狠的回擊,瞬間覆上去:“誰求誰還不一定!”
林逸衣神清氣爽的對著太陽彎彎腰。
夜衡政已經去省衙。
三個孩子在奶孃的陪伴下,在不遠處騎著小木馬,陽光、雨露下一派溫和的暖意……
春香走過來,順著夫人的目光望過去,嘴角亦揚起一抹微笑:“夫人,魏常氏來了。”
林逸衣回神,立即整理下身上的長衫,髮絲重新散下又重新挽起,確定自己看起來正常後,帶著笑意去了前廳。
常縷的尷尬的不得了,自從成婚後,都有些不好意思串門,她這麼大年紀了,從未想過這輩子有嫁兩次的可能,想想都不敢出門:“妹妹……”
林逸衣站定,故意沒有接常姐姐的話,上下不斷打量了常姐姐幾眼,偷偷一笑:“姐姐真是越發漂亮了,瞧著一身正品夫人的打扮,看的妹妹也有些羨慕呢。”
常縷連頓時紅了,嗔怒的道:“就你貧嘴!再說看我撕破你的嘴。”
林逸衣故作討饒:“魏夫人饒命,民女再也不敢了。”
常縷上去就揪住她胳膊上最嫩的一塊肉:“還說不?”
“不敢了!這回跟不敢了。”
常縷驕傲的收手,眉宇間靈動非常,如小姑娘般調皮嬌俏:“還治不了你了……”
林逸衣看著好友的神情,噗嗤一聲笑了,看來魏南子那個不靠譜的男人對姐姐真的不錯,就是到手後也沒有欺負了。
常縷被林逸衣笑的頓時有些不好意思,她也是經過事的人,知道魏男子對她是真的不錯,魏家的人對她更是熱情。
夫君本在眾位叔伯中就年齡最小,就算與夫君挨著最近的小伯也差了十七歲,眾人對她就像孩子一樣的照顧,下面的小的雖然多,很多晚輩比夫君年齡大,但礙著身份,大家對她都十分尊敬。
魏老夫人更是私下裡感嘆,娶了個靠譜的媳婦,讓習慣了做大的常縷,一夕間被很多長輩當孩子一樣哄著,真是十分不自在。
但,她不是不領情,常縷知道魏家的老小是真的喜歡她,絲毫沒有看不起的意思,她怎麼能不感激,就憑這一點她也不會對魏南子差了:“你就貧我吧,我可剛才聽門房交錯了人,怎麼,這大白天的,妹夫回來做什麼,啊?”
林逸衣回身,當沒聽見:“妹妹要喝什麼茶,為這什麼可都全著呢?”
“哦?有沒有叫‘不知羞’的給本夫人來一杯。”
“送客!”
常縷立即挽住林逸衣的肩膀:“好了,好了,知道你皮薄,不氣了。跟你說個正事,最近有幾位夫人託人找了我,明裡暗裡的意思是想讓池月做兒媳婦,我這心裡卻不怎麼踏實,你說……哎……”
林逸衣正色問:“誰家的公子?透過魏家的人找的你?還是陸家?進來說。”
……
前殿,一處景色最是怡人的雕樑玉峰的宮殿內。
年少俊美的元自冥穿著皇子的定裝,帶著緊隨其後的張公公提著午膳穩步走入學殿。
“皇兄!?”
元自冥停下腳步,看過去:“自浩?”
元自浩放下把玩的硯臺,開心的看向哥哥:“皇兄,太好了。”說著‘太好了’,元自浩腳下的步伐卻沒有一絲急切:“父皇說我以後可以跟皇兄一起和夫子們學習了,皇兄高興嗎?”
元自冥聞言,表情如舊,溫文爾雅的一笑;“高興,能和皇帝一起學習還能互相勉勵。”
元自浩見狀也心無負擔的笑著:“說的也是,到皇弟也很高興,到時候還請皇兄手下留情,多替我向夫子美言。”
“不敢當。”
兩個人對站了很久,笑容都有些僵了後,實在撐不住的默契的走開。
……
林逸衣再次醒來的時候腦子還不是很清楚,她今天本是帶著春香出門選購食材,然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