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他……一定眼瞎了。”這麼幹脆放手。
林逸衣笑:“你呀,別讓人這麼開心行不行,其實時間久了,人與人在一起是沒有新鮮感的,你看著好的,對方說不定已經看膩了,也許,你有一天也會看膩我。”
夜衡政握著她的手靠在她肩上:“會嗎?或許吧,膩不膩的不知道,只是覺得女人多了心煩。”
“男人不應該覺得女人心煩,就想人活著總要吃飯,除非他有隱疾。”
夜衡政開始沒聽懂,真的沒聽懂,跟情場老手比,他這方面嫩兒的多,過了一會,他猛然起身:“你要不要試試。”竟然還活著,那誰先搶了就是誰的,別想再搶回去。
林逸衣把杯子移開嘴角,疑惑著看向突然發神經的他:“怎麼了?”
夜衡政望著熱氣薰染的唇色,突然俯下身,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記憶。
林逸衣愣了一下,放下茶杯,回應他突來的熱情,為他今天無意識讓自己開心的話,為了他此刻的青澀可人,也為了心中這一刻闊別已久的悸動。
夜衡政也有衝動的時候,雖然平時狂妄不羈、冷嘲熱諷鄙視身邊男人納美人的速度和眼光,也很不屑下半身思考的同類。
但當有個怎麼看都舒服,怎麼摸都喜歡,怎麼親都無法紓解心中的渴望時。
夜衡政無師自通的從胸襟探進去,頓時從頭髮尖興奮到腳趾頭,本能的把她壓在一旁的軟榻上,呼吸凝重……
“夫人!夫人!快來看啊!我們養的雞下蛋了,下蛋了!”春思是故意的,她本來要進去換茶,所以她喊了。
夜衡政雖然有些想法奇特,不符合主流,但是他有一點與聖國子民一樣,丫鬟是什麼?丫鬟是奴才,奴才說的話主子完全不用聽!
夜衡政沉迷的吻著,身體越來越難受,手不斷向下,渴求越來越多……
“夫人!夫人!夫人……”
林逸衣拍拍夜衡政的肩膀:“春思喊咱們呢。”
夜衡政聞言,熱情頓時從頭涼到腳,非常受傷的看著林逸衣,她看起來太鎮定了,跟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多餘的氣息起伏,這……
林逸衣面色溫柔的站起身,一絲不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,音色包容: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夜衡政瞬間危險、猙獰的盯著她,突然她再敢說一句,他保證讓她後悔。
林逸衣見狀突然笑了:“傻瓜,整到你了。”
夜衡政瞬間前撲。
林逸衣飛躍而去。
兩個年紀一大把的人,像孩子一樣,一追一趕,最後都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了還玩的非常高興。
春思把雞蛋一扔,不出來就不出來,只要不繼續就行。
……
林逸衣最近心情很好,雖然不怎麼出門,但忙完一天的工作後看看夜衡政送來的禮物和花心思寫的小紙條,林逸衣也覺得日子不錯。
春思眼巴巴的看著王妃,心情不好不壞,有時候也會壞心的想,王爺有那麼多美人她家王妃為什麼不能有個男人,用王妃的話說她與王爺已經‘分居’了,為什麼不可以?
林逸衣隨便挽起長髮,見春思坐在臺階上發呆:“小姑娘又想什麼呢?跟姐姐說說。”
“才不要,跟你學壞了怎麼辦。”
林逸衣舒展下胳膊,壓壓腿,伸伸腰:“就你那點膽量,能學什麼!讓你安排那對母女食宿安排好了嗎?”昨天這裡來了一對母女挨家挨戶的打聽人,可能是遠道而來,面黃肌瘦,年長些的尤其瘦弱,年少的女兒怯生生的不敢說話。
林逸衣便順手之勞給她們一個安身之所,可憐她們母女嗎?談不上,只是正好她有能力,她們需要,順手而已。
春思抵著下巴,繼續發呆:“安排好了,還給我磕了個頭,娘娘我們出來好幾天了,回去看看春香好不好?”
林逸衣扭扭腰身:“想她了?”
“恩,我給她買了好多東西,都是她喜歡吃和捨不得買的。”
“好,什麼時候回去?”林逸衣雙手舉過頭頂,側彎幾下,深呼吸、吐出。
春思聞言驚訝的看向娘娘,就這樣答應她了嗎?她準備了好多話說服娘娘,不用了嗎?
林逸衣放下手:“你那樣看我幹嘛?什麼時候?”
春思瞬間蹦起來:“現在,我們現在就回去,奴婢去收拾東西,夫人等著,等著啊……”春思跑遠了還不忘突然跑回來:“夫人,等著我。”
林逸衣失笑的搖搖頭,這孩子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