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它的。”
“回,回殿下,那就需要孕體本身自己造成的不可逆傷害,其……其實辦法都是通用的,只要做的隱密一些……”
元謹恂不屑的看他一眼:“只要是人為的傷害,做的再隱秘也有被揭穿的一天。”
關大夫突然不知哪來的膽子,驟然開口:“那就轉嫁災難製造者,讓,讓事件造成體遠遠離要保密的人。”關大夫最後兩句說的很輕,很抖,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體說了什麼。
☆、020
元謹恂終於施捨的看向他,深邃的眼裡露出一縷若有所思,沉默了很久,凝重的開口:“先下去……”
林逸衣把神色微恙的夜衡政送到門口,突然伸出手,拒絕了他的回頭:“以後……不要來了……”
然後又快速道:“什麼都不要說……也不要企圖讓我心軟,如果我還有最後一點讓你愧疚的地方,就請你答應我這個要求,不要再出現我面前……”
夜衡政僵硬的站在門口,感受著背後灼熱堅定的溫度,身形堅硬:“我……做不到……”
夜衡政快速消失在拐角。
林逸衣的目光在他離開的地方停了很久,久到沒有任何溫度,扶著門框慢慢的轉身。
……
晚霞籠罩了聖都大半個城池,橘紅色的光暈在青瓦綠牆上閃爍著厚重的驕傲,肆意揮灑掩不住的尊貴。
重樓院內,‘書’字輩的丫頭不斷在門口處張望,在看到走來的三人時,眼睛一亮,頓時激動的衝上前,躬身:“娘娘,王爺和關大夫在等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元謹恂坐在正中央並沒有看進來的林逸衣。
春思、春香沉默的跟在一旁,俯首帖耳。
元謹恂放下茶杯,威嚴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:“關大夫!把脈!”
關大夫聞言心裡一顫,雙腿頓時軟了一下又堅定的站直,真……真的是娘娘:“……是……”
林逸衣看了中央座位上的男人一眼,見他低著頭,一邊喝茶一邊翻著手邊的摺子:“娘娘最近總覺得頭疼,嗜睡,你幫娘娘好好看看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林逸衣收回目光。
元謹恂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的打算。
“勞煩大夫了。”林逸衣坐下,伸出手。
關大夫立即搖頭:“不敢,不敢。”絲毫不敢耽擱的跪在林逸衣腳下,在太子妃手下墊上棉墩,手指平穩的搭了上去。
片刻後,關大夫凝重的臉色慢慢變的平靜,最後甚至是無謂:“殿下,奴才想與殿下借一步說話。”
元謹恂啪的一聲合上奏摺:“走。”
關大夫急忙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,拜別了沒有追問的太子妃,快速跟上殿下的腳步。
關大夫再次站在中午時的地方時,神色已沒剛才那麼緊張,自動在腦海裡再次完成他的虛設:“太子,這件事太子無需擔心。”雖然禮佛期間讓娘娘有孕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