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誇張,夫人現在的狀態就很好嘛。”
林逸衣起身,結果老大夫的藥方,含笑的俯身:“麻煩您了,告辭。”
春思扶著小姐出來,心裡非常愧疚,幸好她剛才聽到了,她昨天竟然會想著讓小姐流產,不觸怒王爺,她真是瘋了:“夫人別放在心上,咱府裡什麼好藥沒有,根本不會發生最壞的可能。”
跟在後面的春香有些擔心:“夫人,不如……咱們回府吧……”
林逸衣若有所思。
春思見狀,詫異的看眼沒開口的夫人,下一刻,心裡陡然一驚,夫人不會跟自己的想法一樣吧,不行,不行:“夫人,這……這有孩子總是好事,您別多想……老爺不也沒說什麼嗎……”春思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。
春香頭垂的低低的,心裡有些發虛,她們現在可住在王府,可依照日子算,孩子……應該是相爺的……到時候殿下以此說事夫人就慘了!
林逸衣扶著春香的手,回神,含笑道:“別擔心,我心裡有數。”
春香聞言,堅定的點點頭,對!打不了就是死!她們已經活的很賺了:“小姐,事無絕對,您可別自己先亂了分寸。”
“知道了,小管家。”
春香立即跳跳腳,不依:“夫人又捏我鼻子,小心把鼻屎出來,自食惡果。”
……
散朝後。
欽天監總司猶豫的看眼禮部尚書,太子今天看起來面色不善,確定要今天核對日程?
禮部尚書苦笑的看眼老兄弟,有什麼辦法,已經是最後三天,不能拖了,最知道前天、昨天加上今天太子的臉一天比一天那看!早知道,還不如七天彙報。
夜衡政從元謹恂身邊走過。
一身冷氣的元謹恂瞬間陰冷的看向它處。
夜衡政亦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,冷淡的走過。
禮部尚書那圓潤總是帶笑的臉,瞬間有些僵硬,不明白都沒人看了,太子和相爺怎麼如此避諱。
元謹恂的手剛扶住漢白玉的石橋,突然停下來:“有事!”
欽天監總司、禮部尚書頓時如蒙大赦。
“回太子殿下,祭祖告天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,距離行程還有三天,殿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安排?”說著禮部尚書恭敬的把文書舉於頭頂上方。
欽天監一等一等的天文學總司,立即恭敬嚴禁的道:“如下官有安排不好的地方,殿下儘管責罰,臣,一定修改……”
元謹恂神色冷漠的看眼孫尚書手裡捧著的文書,收回目光:“沒什麼改變,按原定計劃。”只讓她出現一刻鐘,應該累不死她!
兩人頓時如蒙大赦:“是,恭送殿下!”
欽天監總司和禮部尚書等了很久才抬起頭,然後頓時想起另一個問題:太子妃的晉封大禮呢!忘了問!
可太子不是每次都提醒,為什麼這次沒……說……
還是……太子和太子妃關係真的很糟糕!
既然如此還是不要提了,天家心思,還是不要妄自揣測的好,萬一……
太子妃畢竟是在太子‘落難’的時候娶的王妃,或許太子根本就沒有滿意過,怎麼會允許身份底下、品行不好的林家女,真一躍成為太子妃,成為將來的皇后!
不可能嗎!
……
“你就是常來的林夫人?”一位身形臃腫但不失氣度的貴婦帶著兩位丫頭六位僕院,攬住了林逸衣三人的去路,一身珠光寶氣的她氣勢洶洶的盯著中間的林逸衣,神色輕蔑:“長的也不怎麼樣,竟然能狐媚了老爺。”
春思、春香聞言一頭霧水,但還是下意識的把小姐護在身後:“你是誰啊?”
許夫人彷彿聽了什麼笑話:“我是誰?你們家的主子有膽子狐媚男人,沒膽子想後果嗎!做的出丟人現眼的事了還怕我找上門!
哼,想做我們家老爺的妾室?想攀附權貴?行,我沒意見,可那就要有伏低做小的覺悟。現在讓你們掌櫃的站過來,讓我仔細看看,或許我滿意了,主動認了妹妹,會準了她回去給老爺做個妾室,這樣她後半輩子就不愁吃喝,不用在圍著男人轉了!”
春思、春香聞言,突然噗嗤一聲笑了:“這位夫人,不如你過來讓我們夫人看看,或許我們夫人滿意了,也可以認了妹妹,回去給我們老爺做個妾室,保證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無人敢惹。”
林逸衣注意到周圍有幾道身影瞬間向這邊看來,毫無掩飾,也無猶豫,應該是明哨了。
“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