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還病了,哪項不是抄家滅族的大罪,皇上可有昭告天下,皇上還是念舊情的……”
厚重的牢房鐵門開啟,江踏帶著臉色陰沉的夜衡政向前,走了幾步後忍不住提醒:“相爺,您沒忘記您答應皇上的事吧。”
夜衡政看了江踏一眼,繼續向前。
江踏急忙追上。
木歸兮掛在刑架上苦笑著看眼走來的夜衡政,‘無恥’的嘿嘿一笑:“活啦,感受如何?灌風嗎?哈哈!你也真下的去手,咳咳,傻愣著幹什麼,給爺鬆綁,吊的要累死了。”
江踏趕緊上前,看著血淋淋的木主,只是沉默著權當剛才‘皇上沒把木主’怎麼樣的話沒有說。放下奄奄一息的木歸兮,江踏抱著木歸兮還不忘提醒:“夜相,你只有答應皇上的條件,屬下才可以把木主給您。”
木歸兮被他撮的很疼:“放手!有病,他都來了,當然是答應,快點放手!”
江踏有些猶豫,但卻沒有放手,隨即示意背後的屬下遞上一紙合約交給夜相。
夜衡政看也沒看內容,直接沾了木歸兮身上的血跡按下手印:“希望他也說到做到。”
江踏完全茫然,但管他什麼內容,都答應了就行,江踏收好合約,把木歸兮交給夜相。
隨影立即上前拖住。
木歸兮嘿嘿傻笑,血已結塊的手啪的一聲拍在夜衡政臉上,可憐兮兮的道:“大師兄,好疼。”
“活該。”
隨影抱起木歸兮率先排開他欲往自己臉上貼的髒手,跟著夜相往回走:“沒死,真是命大!”
“嘿嘿,羨慕了是吧,放心救我絕對物超所值……我困了……先睡會,別摔著本大爺……”
……
陽光明豔、百花齊放,總覺得春天的腳步還沒有挺穩,夏天已經到了。
兩位官員從學士院出來,臉色難看非議:“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,給林重陽一個從二品的閒職也就罷了,確實手握實權的一府之主,看他那目中無人的氣焰,以前他求見我,我也不見得有時間,現在一上任竟敢對我的決策指手畫腳,他懂什麼叫‘聖國大道’嗎!可笑!”
另一位相對沉穩的官員道:“別說了,皇上不是給林大人配備了兩位幕僚,總體來說咱們除了忍耐林大人高人一等的姿態,並沒有耽誤公務就好。”
脾氣不好的總務就是不能理解:“即便如此,皇上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重用一個什麼都不懂的……”
“皇上那是重用他嗎,那是討好皇后娘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