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計較,然後夜衡政放手,彼此之間還是君臣。
夜衡政聞言,一瞬間覺得氣氛平和、柔軟,一切都不在重要,只要他們離開,這個天下這片江山再沒有能撼動他的人和物,他會是聖國百年來又一位明君:“殿下——”
元謹恂先一步開口:“想我成全你——”
夜衡政覺得話題又回來了:“這不是成全不成全的問題,你根本沒有勝算,既然沒有,何須再浪費時間。”
元謹恂也覺得浪費時間:“多說無益,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,各憑本事。”
夜衡政覺得元謹恂沒發溝通:“這跟你有沒有本事有什麼關係。”
元謹恂瞬間道:“當然有,她至少還是人女,就不該那麼任性。”
夜衡政怒了:“既然如此,你當初別故作大方!”
元謹恂聞言嘴角諷刺的揚起:“你怎麼不說,你當時別道德那麼淪喪去引誘她犯錯——”
“你自己有錯在先!你還怪別人趁虛而入!你有那時間胡思亂想,不如自己檢討!”
元謹恂鄭重的道:“我檢討了!所以我才說各憑本事!夜衡政,咱們多年兄弟,我讓著你,並不是我怕了你!”
“這句話我也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你!”
元謹恂聞言不禁全身放鬆,神色安詳:“既然如此,就不需要談了,記住!人在我手裡時別觸碰我的底線,否則別怪我翻臉。”
夜衡政覺得元謹恂瘋了:“你非要把事情鬧得沒有挽回的餘地!”
元謹恂回頭:“不是!你可以退出,皆大歡喜!”
……
翌日,花江音帶著常來的糕點,神色眷魅的前來拜訪林逸衣,精緻的眉眼被胭脂更精緻的裝飾過,藍紫相間的長袍搖曳在地上,托起一襲綢緞般的黑髮,髮釵的穗尾流瀉在腰部,纖細如玉的指尖捏著一把竹製摺扇,多情的覆蓋在巧笑的唇齒間。
花江音柔媚的將糕點推向前,動作完成的猶如一幅畫:“我請你。”
林逸衣揉著還沒睡醒的眼,身上穿著滾了一夜睡衣,頭髮亂七八遭的散下,不修邊幅的樣子,對上花江音的精雕細琢,實在不怎麼能看:“你怎麼在這裡?!”
花江音掩唇一笑,百媚叢生你:“我說服他們放我進來的,睡醒了嗎,我還泡了茶,請你喝。”
如果不喝,就毒死你,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用‘不在乎’騙人。
林逸衣表情僵硬的看眼怎麼動怎麼美的女人,去了洗涑房。
花江音捧茶的動作立即鬆手,晶瑩剔透的茶杯摔在地上,濺了一地。
花江音心情不錯的繼續泡第一杯,很好,神色與昨晚如出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