積累假借,至此日更易新衣,備辦飲食。君子安身靜體,百官事絕。
在即將到來的重大節日裡,皇家浩浩蕩蕩的祭天即將拉開序幕,雖說已經休沐,但對夜衡政他們來說只會更加忙碌。
林逸衣斟酌再三也沒說出去前夫家幫忙,好在夜衡政也忙,林逸衣看著夜衡政愧疚的撒了謊,直說有批貨出了點問題去郊外的莊子檢視。
夜衡政抱著她廝磨了很久直言皇家想累死她,正好他也忙,便決定這兩天住家裡:“出門在外小心點,天氣冷,注意穿衣,如果解決不了就報我的名字,如果還解決不了你就回來,本相親自去做了他們。”
林逸衣聞言淡淡一笑:“以為你是誰?大言不慚。”
夜衡政把林逸衣壓在床上用行動,代替自己的話。
林逸衣因為心中有愧,今晚任由夜衡政折騰,甚至含蓄的給出幾個不錯的建議,直至凌晨才睡下。
……
聖都這幾天又下了一場大雪,為冬至添了一絲寒冷的氛圍,永平王府今天的氣氛怪怪的,從早上收到王妃今日回府主持冬至節氣開始,丫頭僕人們便開始清掃庭院,添綢掛彩。
重樓院的丫頭婆子尤其高興,走路虎虎生風,走到哪裡都不忘大聲提醒府裡的人,她們主子要回來了。
府裡眾部門眾橫檔,均為王妃即將回府做了充分的準備,就差沒有當又取一次了,王府之所以如此隆重,除了王妃本身最近在府裡的地位,全賴與王爺一大早已經往重樓院跑了七八次。
雖然王爺沒有說什麼,但此舉無疑讓長眼的人知道該怎麼做。
知道王爺被宮裡的人叫走,還往重樓院搬了一盆盆景,盆景不大,卻是王爺親自拿去的,王爺就是把臉冷成霜,也不能說王爺此舉沒有任何異議。
再說就算他們會錯了王爺的意思又如何,王妃的地位到底不同。
吳氏心情尚好的坐在鏡子前,看眼頭上珠光寶氣的簪子,眼中含笑的道:“給我換一套不出彩的。”
舟兒不解:“姨娘為什麼?這套可是您新打的,不是說好這幾天帶的,襯得您有好看。”
“讓你換就換,本姨娘差這一套簪子為容顏增色。”
舟兒立即笑了:“是,姨娘天生麗質,這府裡沒有人比姨娘漂亮。”
吳相怡淡淡的一笑,眉目含情姿容秀美:“行了,大冷的天堵不住你的嘴。”最漂亮已經不合適她了,曾經她是福利年紀最小的,去後園撲個蝶、踩個雪興起了跳兩下臺階,那是她小不懂事。
現在可好,沈氏和王氏進府後,她可再不敢說嫩,連去後園看景的次數都少了,免得碰到了顯得她沒品位。
至於頭上的這套簪子,有的是時候帶,王妃回府輪得到她們當天顯擺,就是把自己打扮成天仙又如何,能抵得過王妃娘娘權勢大。
她吳相怡雖然沒事喜歡拔尖,但也不是不長腦子,誰愛折騰誰折騰去,她們可被折騰夠了。
……
羅紅夕修剪花枝的手一頓:“可是知道回來了,再不回來,這府裡都不知道該姓什麼了。”
丁兒聞言垂著頭不敢介面。
羅紅夕剪下一支枯黃枝幹,神色淡淡,起色不錯,最近羅府一直企圖練習她,她只是沒有理會罷了,拿喬什麼的不敢當,只是永平王現在今非昔比,她就必須上趕著求著孃家人嗎?
羅紅夕鳳眼如秋,平靜深睿,她不急,她急什麼,若永平王有朝一日登臨寶座,她最低也是一個嬪,也是有身份拿俸祿的娘娘。
可羅家近期可給不出一個有身份的女兒,她急什麼,又何必上趕著接現在孃家施恩般伸出的援手,等著吧,不定誰先妥協,總之不會是她。
……
“娘娘您笑什麼?”垂虹為韓側妃倒杯茶,神色不解。
“我笑某些人得不償失。”王妃不在府裡便以為是她大了,端著貴女的架子,唯恐沒把別人的出身比下去,施恩般的高高在上,這下好了王妃回來了,你王側妃就是掛著個‘王’字,也是個側的。
王側妃殿內,
水鴛嘟著嘴,提著熱水回來,嘀嘀咕咕的不高興,不就是王妃要回府了,有什麼了不起的,至於高興成那樣,身為王妃去莊子上住還有理了。
“低估什麼呢?”奶孃用冷水溼溼毛巾敷在王氏的指甲上固色。
“還能是什麼,就是那件事嗎?”
王氏聞言,朱釵輕搖的抬起頭,面如桃粉,笑語嫣嫣,自從聽了母親的話,她便發現母親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