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樁的殺人案。”
“為了保持住三年前的謊言不被拆穿,被告人還會因此而造成多少殺戮?還會因此而造成多少刑事案件?還會用多少手段去解決知道這件事?我們不得而知!”
“所以,經過綜上所述的兩起刑事案件判定,我希望法官能作出明確判斷,還我的兩位當事人一個公道,同時也嚴懲被告人。”
就這樣,劉成說言簡意賅的闡述了這次的案件。
整個觀眾席安安靜靜,他們正緊張關注著這場官司的程序,無人敢叨擾。
吳淑慧其實有好幾次想開口打斷律師的話,可是礙於這大局在勢,她還是忍住了。
被告席上,段譚風的態度很自然,縱然聽完這一席話,也沒有表現出很慌張的模樣。
他的淡定自若,給了他家人一分安心。
彷彿,這個局面他還能掌控,這局面還沒開始緊張。
“被告方有什麼要闡述的嗎?”
法官流程一般都問了被告方。
沒想,被告方律師還真的站了起來,也拿出了一疊厚厚的資料,表示有話要說!
“我想我今天對我的當事人段譚風來這,不是為了替他減刑或者緩刑。而是為了告訴公眾,這場刑事案件的真相。”
對面,段譚風的律師翻開檔案,抬眸,精銳的眼神落在原告席位上。
“方才,能夠用了多方面的手段來證明我當事人犯了刑事案件,因為家族財產及私仇而殺人。可我想問一下原告方,是否你們如果當事人關係不良?從早年前便存在惡意競爭?”
對方律師說這話時,伸手示意向原告席位上的段乘雲。
沒有人知道他想問什麼,也沒人知道他這樣問的意圖是什麼。
段乘雲斂目思索了一下,後點頭承認。
“那麼便對了。原告方承認三年前與我當事人的關係便僵硬,當時因為家族內的惡性鬥爭,原告方與我當事人之間存在的不良關係。”
“那麼,我想請問原告,為什麼在雙方有不良關係的情況下,還會允許我當事人陪他一起上京城?並且是在只有他二人的空間裡,踏上這一段路程?難道原告方沒有一點防範之心?”
對方律師向段乘雲丟擲了問題。
很尖銳的問題…
像是在挑事…
段乘雲當即臉色便掛了下來,一臉陰沉的看著對方律師。
片刻後,段乘雲啟口道,“法官大人,我拒絕回答被告方的問題。”
“拒絕有效,被告律師還有什麼想說的?”
法官繼續示意被告律師。
“好,那麼不從這一點上說明。我也想請法官大人看一份資料…”
對方律師不緊不慢的把他手上的檔案呈遞給法官。
在他回身到被告席邊以後,他繼續開口闡述。
“三年前的那場車禍,我當事人也是受害者。別忘了,車子在監控路段拋錨,然後墜毀。而我當事人當時也因為傷重過度,被緊急送往京城附近的醫院。在急診留觀室裡,他也縫了十幾針,經歷過一小段時間的昏迷,這才清醒過來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,原告方跟我當事人關係惡劣。三年前的這場車禍,原告方能夠存活下來,我當事人可以說是全然不知情。因為他自己也是受害者。天災人禍,誰能說的清?”
被告律師轉過身,用手裡拿著一支筆指向段乘雲。
“而照原告方所說,等他養好身子回來的時候,發現整個家族都已經被我當事人接手。那麼我可不可以從這裡得出一個結論……”
“三年前的那場車禍是真,而謀殺是假!只能說在那場車禍裡,原告方損傷比較重,而當原告方存活下來後,發現這家族中的好處已經被我當事人所享有,所以!因為心氣不平,也橫生仇恨,所以故意編了這樣一段故事,來控告我當事人謀殺!”
“法官大人,你要知道,畢竟原告方跟我當事人之間本就有結怨,在情緒與立場的控制下,原告方的供詞不一定為真!如果以原告方為人證,而判定我當事人謀殺,那麼,這場刑事案件,很可能又是一場冤案!”
對方律師話落的那一刻,觀眾席上,吳淑慧雙手邊鼓掌邊站了起來。
‘啪啪啪’的鼓掌聲,在這法庭現場渲染。
“說的對!就是段乘雲在說謊!他故意在我老公頭上安罪名,故意把我老公拉下臺,他一回來就霸佔了公司,段乘雲的意圖不軌才明顯!”
一邊大聲說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