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飯飽愜意以後，這群男人不知道又哪點不對，突然開聊起了要怎麼處理車裡的幾個‘人貨’。
這如果是普通的貨，照他們平常的處理方式是，把婦女賣到一些偏僻的山下農村，把孩子賣到價高的地方。
當然，像葉錦蓉這種好看的女人，他們一向都會先玩過一番，再找個‘按摩’店，把她給賣進去。
不過，這樣的處理方式，只適用於一般貨物。
葉錦蓉的身份特殊，她的背景又軍部又警署的，還真不是這裡的人敢胡亂招惹的。
只要一切和平，只要沒打擾到他們這些糜爛又安逸的生活，他們就暫時不把主義打到葉錦蓉的身上。
所以，這會子酒囊飯飽以後，他們這些人口中所談論的大抵還是要把段愛玉賣到哪兒去。
“城郊區有個小山溝，上次聽村裡的老陳說，村裡有戶人家的傻兒子需要個媳婦，你看她雖然老了點，但還能生，把她給丟那兒，咋樣？”
“可以啊，能賣多少？”
“那農村地兒，大概也就兩千多吧。不過那地兒安全，她進去以後，逃不出來。貧農心裡都毒著呢…”
幾個男人聊說了好一陣，段愛玉都敢怒不敢言，一直到他們說到這價格，段愛玉‘騰’一下就忍不住開口了。
“我，我出五千，買我自己，行嗎？”
她顫顫著舉手，還渴望著能替自己贖身。
然……
“哈哈哈…”
那些男人卻是一下朗聲大笑了起來，直將她的話當笑話來聽。
“……”
段愛玉悻悻收手，畏懼的看著他們。
不知道他們在樂什麼，他們這些人的嘴臉上，即便帶笑，也直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。
“你以為我們是差這麼兩千塊啊，大嬸！哈哈~”
一年輕男人拍著大腿笑她。
“我們就是想把你給賣了，賣到那山溝溝裡，一輩子幹農活，一輩子別想出來！”
“當我們傻呢，還五千塊。五萬塊我們也不放你回去報警！”
這些人像笑猴子一樣的嘲笑著段愛玉。
一人一聲兒的，用粗厚的嗓子，嘲諷的語氣，說著些他們自己認為很好笑的話。
段愛玉確實有被他們的話嚇到，嚇的整個人的瑟瑟發抖。
“我……我不會再報警了。真的不會……要不，我出十萬，你們放了我吧。”
實在不敢跟他們說話，卻又不得不開口。
她脫口而出一個‘十萬’，不免又讓那邊的一群男人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可能，在那些男人的眼裡，她就像個跳樑小醜，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逗他們笑。
他們習慣了看人服軟，像個孬包一樣，跪服在他們的腳下。
他們，也習慣了用譏諷的笑容去對待那些弱者。
“大嬸啊，哈哈~”
“太天真了，這大嬸~還以為我們能信呢不是…”
“有本事，你拿出個一百萬來啊。哈哈~”
一陣吵鬧的鬨堂大笑，喧雜紛擾聲下，還是能聽到段愛玉的小聲答應。
“一、一百萬……放了我，行嗎？”她道。
然而，這車內，沒幾人有在認真聽她說話，所有人都拿她的話當笑話。
她就像是男人們在飲酒飽之後的消遣物件一樣。
拿來逗逗，拿來玩玩…
單純的，一個小樂子。
虧的她上了年紀。
要是她再年輕個十歲，男人們玩她能玩的更狠。
車內的氛圍，壓抑的令人緊張。
葉錦蓉該慶幸，這些男人沒有拿她當消遣。
秉持著顧好自己就行的原則，葉錦蓉全程安靜，沒有開口幫過段愛玉一聲。
不過，聽著這麼多男人調侃段愛玉，葉錦蓉心裡也有在為她默哀。
車子，就這樣一路行駛了挺久，不知道快到哪個路口的時候，有男人伸手往前指了指，回頭便大聲道，“快到那村兒了，咱們把這大嬸給拎下去賣了吧！”
“好啊！”
“賣了賣了！趕緊的！”
車廂內，傳出了一陣響亮的回覆聲。
裡頭的所有人開始起鬨，開始鬧騰，還一個接著一個鼓掌，形勢一下就鬧開了。
段愛玉聽後，是急切的往後退，縮在角落裡，躲的慌里慌張。
“別，別，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