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不發,“一個個都是死人嗎?一點處理危機的能力都沒有?”
“不知道躲哪了。”助理也是無語,“聽說,工人一鬧起來,他們就分散的躲了起來,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,但可以肯定他們都在醫院裡。”
“為什麼?”許琛問。
“工人把所有門都給堵了,不管是誰進出入都要被盯著看好久,一有可疑的人,那些工人還會上前問兩句話。”提起這事,助理一臉哭笑不得。
他就琢磨著醫院怎麼會打電話過來,讓他們趕緊解決這件事,然後還報了警,原因是那些工人在醫院裡鬧的人仰馬翻,就這種情況,不僅沒人敢去醫院,就連裡面的病人也休息不好。
助理嘆了口氣,繼續說道:“工人從通風口裡找到了一個職員,把他拖出來的時候,被他給跑了,所以他們肯定那些職員都還在醫院裡,怎麼都不肯撤走。”
聽完這些話,許琛已經氣得七竅生煙。
“那群蠢貨,到底幹了什麼事,讓人家這樣不依不饒的!”咬牙切齒從嘴裡吐出這一句話,許琛猙獰著一張臉,那眼神像是要把人給撕了似的兇狠。
助理心驚肉跳了一番,深呼吸了兩回,說:“那個受傷的工人,本來是好心勸架的,結果從高架上被推了下來,之後職員們不肯道歉,還說是他自找的。”
“跟去醫院那幾個職員,聽醫生說工人傷勢並不嚴重,就湊在一塊說他是裝受傷,想訛錢,應該是話說難聽了,就惹到了那些工人,所以才會這樣。”
助理沒好意思說,自家員工無緣無故就把工人八輩祖宗都給罵了,根據醫院那邊來的電話所說,擺明了是他們的職員有問題,才激怒了那些工人。
儘管助理說的委婉,但許琛的臉色還是一臭再臭。
“為什麼吵起來了還動手?”攥著拳頭,許琛心裡的怒火蹭蹭往上漲。
助理臉紅了一把,硬著頭皮說:“就為了架子該搭多高。”
砰地一聲,許琛一拳頭砸在桌面上,緊接著一腳踹向桌子,桌上的電腦顯示屏晃了兩下,然後栽倒在地上,一下就碎了屏。
“架子搭多高關他們個屁事!”
許琛一再爆粗口,人都要氣炸了。
就算是監工,架子搭多高矮,那是工人自己就能說了算的事情。
況且,在工地上,架子關係到工人的安全問題,一般都會仔細搭著,都不想出事惹麻煩,誰也不會往架子上扯事。
可誰知道,那幾個新進的職員,竟然就自己找事,為了個架子搭多高,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!
“你去安排一下,晚上我要跟新聞局的幾個領導吃頓飯,先把這件事壓下來再說。”
生氣歸生氣,許琛還是要想辦法先把問題給解決了。
“工人那邊,找個會說話的去處理,先把他們的情緒給安撫下來,必要時刻可以拿錢解決。”
想了下,許琛又補充了一句,“把那幾個惹事的職員給我叫回來,這事你負責,給我查清楚,他們腦子裡到底是漿糊還是一坨屎!”
助理聽到最後一句,臉色都青了,想到那群把自己腦袋瓜子都給吵得快裂開的職員,他心裡早把他們挨個罵了一頓。
許琛想把這事給壓下來,但最後沒成功,反而讓事情朝著壞的方向愈演愈烈。
因為當晚他和新聞局幾個領導吃飯的時候,正巧被路人拍照發到了網上,所以他拜託的事,誰也沒敢應下來。
等許琛把工人那邊安撫住了,事情已經過了半個月,東園的工程進度已經趕超上來,投資商也對許琛表示了各種不滿。
許琛心塞的要死,想要把惹事的那幾個職員給開了,但因為專案還沒完,他又不想讓傅明徽覺得他輸了一籌,所以狠狠訓了那幾人一頓,就找了個靠譜的老人,輪番給他們上課。
事情又過了半個月,東園的工程已經完成了一半,工人都超額完成任務。
可西園連個雛形都沒有,工地上的工人更是散漫到無人能管的地步。
辛莊跟傅明徽彙報的時候,還指了指隔壁的霍氏大樓,一臉的幸災樂禍。
“聽說許琛又在辦公室裡砸東西了,這個月也不知道幾回了。”
傅明徽嘴角微微上揚,“投資商那邊是什麼態度。”
“不太樂觀。”眯了眯眼,辛莊笑容更深了,“投資商那邊昨天來人了,我聽專案部經理說,對方似乎有意讓我們兼顧西園的工程。”
皺了下眉,傅明徽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