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扭到一邊。
“呵呵。”徐默默冷笑兩聲,“不許?你這話說的,我想問問,你從哪個立場跟我說這話?”
“你未婚夫的立場!”吃醋這事,傅明徽可不敢往公事上套。
再說,他其實是想跟她一塊去,只是白楊的身份,還不夠格他和她一塊去見他。
明知道,她是不會同意他跟去的,他也只是想盡力為自己爭一下福利。
他們兩人天天在一塊,他能不看不能吃了這麼久,就算被罵沒出息也好,他也想要討點便宜。
可誰知道,聽了他這話,徐默默回了他個更冷的笑容。
“未婚夫?你求婚了嗎?我們訂婚了嗎?”誇張地舉著左手,徐默默一邊斜眼看傅明徽,一邊打量著自己的中指和無名指,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。
“嘖嘖,我怎麼都不知道我還有個未婚夫呢?這在哪呢?”
明明她是在氣他,傅明徽也氣得快要去牆角撓牆皮了,可看到她盯著手指的神態,他心裡還是忍不住怪自己。
誰讓他四年前腦子不好使,早點認識到他對她的緊張,早一點把她娶進門,不就好了嗎?
要不然哪還輪得到她現在這副囂張的樣子,氣得他腦心撓肺的!
“行了行了!”擺擺手,轉開頭不去看她氣人的模樣,傅明徽說道:“你就去吧!不過,回來得第一時間去我辦公室彙報情況。”
私事上拿她沒轍,但好歹公事上他還能壓她一頭。
徐默默懶懶地應了一聲,拿著馬克杯衝他晃了晃,“你先去給我接杯水。”
想到她還是聽話的沒有再喝咖啡,傅明徽眼中閃了閃,拿了杯子,高高興興去接了一大杯水回來。
回到自己辦公室,傅明徽越想越不甘心,拿了手機就給顧城打電話。
“嗯?你找我?現在嗎?”電話中,顧城的聲音有些喘。
傅明徽仔細聽了聽,總覺得那頭還有另一道喘氣聲,此起彼伏的,好像是在做什麼。
頓時,他臉一黑,低聲說:“你和女人在一塊?那算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聽顧城那邊急忙介面,“這麼急?好吧,我這就過去!”
傅明徽微微一愣,隨即罵了一句:“你這……”
可這一次他還是沒能把話說完,顧城那邊已經掛了電話。
等顧城匆匆趕過來的時候,傅明徽拿眼斜他,當看清他的狼狽模樣,傅明徽一個沒忍住,硬是一口水笑噴了出來。
“你這模樣,可夠精彩的!”砸著舌,傅明徽雙眼毫不客氣地上下掃視著顧城。
平日裡,顧城衣衫整潔,頭髮都是一絲不苟地梳好,不見一絲凌亂的樣子,是他們幾個當中最在意外表的人。
可今天,他領帶又松又歪地掛在他脖子上,本該潔淨的襯衣上,沾著可疑的枚紅色汙漬,比起出現不少褶皺的褲子,外套要相對乾淨一些。
但是,顧城的頭髮和那張臉上,全都亂了套。
翹起來的幾縷頭髮就不說了,他嘴角還有一塊紅印子,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撞的,左臉靠耳朵的地方也沾著枚紅色的汙漬,在那個位置,想也知道是些什麼。
至於他被襯衣領子藏起來的脖子,只要他稍稍一動,傅明徽就能看到他脖子側面的抓痕,以及位於喉結下方的吻痕。
傅明徽相信,要是陸則安和聞人陌在這,一定會把這會顧城衣冠不太整的畫面拍下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指了指他的脖子,傅明徽和顧城一塊坐到沙發上。
來的路上,顧城就給自己檢查過,知道他現在有多狼狽。
胡亂地整理了下頭髮,顧城摸了摸被抓傷的脖子,齜牙咧嘴地說:“被貓抓的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開始養貓了?”揶揄地看著顧城,傅明徽笑得眉眼彎彎,“我看你是招惹上了大胸美臀的護士妹妹,才會被撓成這樣吧?”
傅明徽見過顧城家裡那隻“貓”,看著就是個能亮爪子的女人,把顧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就眼前顧城這幅樣子,傅明徽心裡也猜到了七七八八,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,但他可不想徐默默對他來這麼一出,他只想儘快把她娶回來。
顧城臉上訕訕的,他也沒想到,只是一個時間稍長一點的吻,那個小女人居然炸毛成這個樣子。
要不是傅明徽打來電話,他估計現在還被收拾呢!
想到電話,顧城輕咳了一聲,快速跳過剛才的話題。
“你找我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