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了就痛,痛了還想!驀然的,淚水終於肆意奪眶。是唇上的痛,也是胸口的痛。
七年,足夠一個人忘記很多,開始很多。她卻只是把那個影子深深的種在心底,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爭氣的翻出記憶。哪怕只是回憶一遍他的臉,就算後果是撕心裂肺的滋味,她還是忍住的牽掛,忍不住的想他!
她很沒出息,真的!真的!
可是……安博爾,我是真的愛過了!
你呢?
“弄疼你了?更痛了是不是?”見她哭得滿面淚水,他著急的鬆開了手臂,凝視她紅腫的唇,一陣抽痛掠過心窩。
媽的!到底是哪個混蛋說過兩個人的口水可以止痛消炎啊!
在心中怒罵,以往冷峻的臉上,現在居然全是慌亂的神色。面對她抽泣的模樣,他竟然像個般手足無措的孩子,著急了,卻只懂傻傻的看著她哭泣。
抹了把臉,她將那些東西放回心底,然後彆著臉道:“對不起總裁,請你放開我。”
張了張嘴,他欲言又止,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,只是鬆手放開。
馬上起身,她立刻朝洗手間走了去。
抬頭看看她的身影,漠然的琥珀色眼眸劃過不少雜色,更有抽痛再次掠過心間。
“sh、it!”惱怒的垂了一記椅子,震得一旁筆記本也連連發顫差點從上面掉下來。他又按住了胸口。
“少爺!”
聽到動靜的路寧和路安從後面過來,見他一臉惱怒不禁都愣了一下。
“少爺,您怎麼了?”路安不解道。
“沒事!到了來房間叫我!”猛然起身,繃著一張臉他朝前艙的套房走了過去。
路氏兄弟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都沒明白;好好的,他怎麼發那麼大火啊?
(全是因為你)
米攸洗完臉從洗手間出來,看見他不在位子上了也沒問他去了哪裡,隨便找個地就坐了回去。
從S市到澳門大概就一個小時的飛機,米攸在座位上稍稍眯了會兒,等醒來時飛機已經落在了澳門的機場。
“陸助理,該走了。”路寧走上來道。
“是。”趕緊起來跟著他,走兩步米攸奇怪的看看道:“總裁呢?”
“路安陪他先下去了,因為你睡著了,所以我來叫你。”路寧道。
“呃……不好意思。”馬上窘迫的泛起一絲紅暈,她莞爾道。“無妨,是boss吩咐我們別吵醒你的。”又說著,路寧走下了飛機。
聽到這話米攸微微愣了下,他不是一直關在房間裡嗎?難道有出來?
“奇怪,boss和路安呢?”從飛機上下來看見機場里居然沒了路安和龍鈺澤的身影,路寧奇怪的嘀咕了起來。
“路助理,怎麼了?”走下來,米攸見他撓著後腦勺茫然的模樣問。
“boss和路安呢?”路寧說,然後摸出手機。
“路助理,總裁吩咐過了,讓你直接帶這位小姐過去,他和路安助理已經先一步走了。”一個乘務員從另一邊跑過來阻止了他打電話道。
“呃,這樣啊!”路寧看著他還有點不解,少爺好好的幹嘛自己先走了呢?
而米攸則微微暗淡了眸光。這樣也好,免得她不知道該怎麼對著他了。
“陸小姐,那我們也走吧。”回過頭來,路寧說。
“嗯。”
在機場外叫了輛計程車,米攸跟著路寧去酒店。
澳門她之前也來過幾次,所以多少不算太陌生。看看外面的街景,她終於打破沉默道:“路助理,總裁這次來澳門,是有什麼事啊?”她還沒聽說這次來的理由呢。
“今晚有個與龍家一直甚好的先生過生日,少爺是過來賀生的。”路寧說。
“哦。”點了點頭,米攸算明白了點。八成是什麼黑幫老大吧,所以龍鈺澤才得親自過來。思慮著,她偷偷給琮琮發了條簡訊,告訴他自己在澳門了,今晚不回去。至於瑭瑭嘛,反正他們在一起,她也懶得發了。
路寧多看了她兩眼,雖說才認識,不過觀察下來他到也覺得這個女人可能真的沒什麼特別。因為看她那一張清純的臉,就好像是沒什麼心機的模樣!而且,她居然敢惹他們少爺生氣!
如果是有是目的的女人,應該不會這樣做吧?
“陸助理,以後我們少爺的事,你還要多費心了。”沒了排擠,路寧好意道。
“呃……呵呵,儘量!”笑笑,米攸在心中嘀咕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