諾。”
她緊緊閉上眼,耳邊環繞著皇甫華章輕柔的請求:“……找到熊潔後,就跟我在一起吧。”
她是成熟的女人,她當然明白“在一起”的全部含義。
也許……在某些情形之下,她沒得選。
或許也唯有那樣,才能讓皇甫華章放下防備,才能看清全部的他。
她閉上眼睛,找回理智,輕輕推拒湯燕卿。
“湯sir,對不起,我……不能跟你這樣。”
。
果然,果然……
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他心內宛若一蓬火焰呼啦啦迎風燃燒開!
“不能跟我這樣,是意味著你想跟皇甫華章這樣,嗯?你不答應跟我交往,你想留著單身的狀態好走到他身邊去,好讓他接受你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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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早上第二更~】
☆、208。8他真是……壞透了(第二更)
他咬緊牙關,在她耳邊沙啞呢喃。
“真可惜,我的睡美人,這件事從來不由得你來叫停。你說不更跟我這樣,我卻偏要跟你這樣。而且不止現在,我要這一輩子都跟你這樣……無論你嘴上怎麼說,也不管你將來要跟皇甫華章怎樣,我都不會放開你,我都不允許你——對我說不!”
他戾氣爆開,手便加了力道,不再只是溫柔地撫著她的頸側,而是毫不猶豫地迅疾滑下,從她的領口伸入!
。
今晚的她穿得好嚴實,運動服的拉鍊一直拉到下頜,整個身子幾乎密不透風。
當他強行伸指而入,這密密實實的穿法便強化了那種私密感,強化了他強行突入的主宰感霰。
他灼熱地在她頸側呼吸,手放肆地開始了那夢境裡的探險。
那是他獨享的仙境。
時隔四年,他又再度輕車熟路而入,攀上小山,滑下山谷,尋到他夢寐以求的——櫻桃園。
他一遍一遍枝頭採擷,流連不休。
時年無法抗拒,更無法漠視身子的反應。
她在他指尖之下輾轉,卻又不自覺地迎合……
他沙啞地在她耳邊呢喃:“……你一直都喜歡的,小傻瓜。”
宣告一聲,他便毫不猶豫毅然落下了唇去……
。
在黑暗的慫恿之下,那些曾經的時光,無聲卻又洶湧襲來。
他無法忘記自己是如何在黑暗裡,由眼前的小姑娘開始,開啟了自己對女人的探索。
彼時她是青澀的,他也同樣是笨拙的。
並非從前沒有機會碰女人,只是他從小就是眼高過頂。遇見過美麗的女孩子,卻多數只有xiong而沒有腦;遇見有腦的,又往往心機太過。身邊的女孩子被他攆走了不知有多少,那幫子世家子弟的朋友都擔心他是不是彎的。他那時在黑暗裡才明白,也許曾經所有的眼高過頂,曾經所有的不願對付,都只為了等待她的出現。
那些痛苦難熬的困禁時光,那漫長到彷彿無涯的絕望,那些他有口卻無法說話的艱難,那些他曾經自詡的推理天分都被對手狠狠敲碎的痛楚……全都幸虧有她。
彼時他的咽喉被制住,讓他無法發聲,在黑暗裡他與她之間的交流方式只能剩下最原始的方式。他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滿足於在她掌心寫字,不記得他們之間那麼交流了多久之後,他終於在伸手抱住了她。
他吻了她,他開始與她有更親密的接觸……他想更加親近她,他想更深地走進她的內心世界去。
他想——讓她也能感知到他的模樣,他想讓她記住他。
或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,他便已經決定了這輩子不再放開她,要將她變成他自己一個人的。
可是卻沒想到,後來還是陰差陽錯與她擦肩而過。再相見,她彷彿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,而她成了向遠的妻……
他明白她的性情大變,由勇敢明亮的女孩子變成只敢牽著向遠的手才敢走出家門的模樣,都是因為曾經那場噩夢的刺。激;尤其是為那場噩夢做結的,竟然是她父親的去世,與她母親的發瘋……
所以那時候就算再想,他也不能走到她面前,不能再掀開當年的那場噩夢。
他絕望地等了四年,將四年中所有的時光都用在破案上,僅餘的一點閒暇他用於科研和寫作。他讓自己變成一個陀螺,一個沒時間停下來去思念她的陀螺……
終於熬過了那段時光,終於等到她一點點恢復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