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從今晚起還當你頭號粉絲哈!”
湯燕卿忙放下酒杯繞過桌子來,想葉禾伸出雙臂。
葉禾不會忘了曾經湯燕卿跩得二五八萬的時候,想擁抱他一下都得頭
兒連哄帶騙的。可是今晚湯sir竟然主動向她張開了手臂。
葉禾溼了眼睛,投入湯燕卿懷抱的時候,鼻子也塞得說不出話來。
湯燕卿收緊手臂,柔聲道謝:“謝謝你這麼護著你們頭兒。其實你那些時候對我冷眉冷眼的,我非但不會介意,反倒特別欣慰。我知道你們頭兒身邊有你這樣的姐妹兒,那就誰都傷不到你們頭兒,我就算偶爾不在她身邊,也能放心。”
葉禾也抽著鼻子抱緊了湯燕卿的手臂:“真的,看湯sir又跟頭兒在一起了,我其實真的高興。從前為了頭兒,我也努力喜歡皇甫先生來著,喜歡他的大方體貼和溫柔,可是說實話,我總覺得頭兒在皇甫先生身邊實在是太拘著了,就像小學生在教導主任面前束手束腳的。我就擔心那樣的頭兒真的是幸福的麼?我其實依舊還是覺著,我們頭兒跟湯sir在一起跟一對小孩兒似的鬧騰才最開心。”
“湯sir,頭兒,你們從此好好地在一起,別再分開了,好不好?”
時年也走過來,將湯燕卿和葉禾都抱在一起,用力地點頭:“好。再也不分開了。”
房間內燈光明亮,感情更是真摯動人。
可是門外的夜色,卻是那麼深濃、溼重。
黑色的車子停在這樣的夜色裡,便更顯得壓抑沉窒。
坐在車子裡同樣穿著黑衣的男子,便彷彿整個人都徹底融入了夜色。
儘管此時已是春天,車窗外的樹枝正在悄然吞吐鮮綠,細雨正在悄然滋潤土壤,等待著萬物復甦。
可是他的心已經凍死在了剛剛過去的那個冬季,再也醒不過來了吧?
。
這晚撤掉晚餐,四個女人一起忙,很快便洗好了碗,收拾好了。
小麥故意語重心長地跟湯燕卿嘮家常,問他現在是自己住還是跟家人一起住。
隔著燈光看過去,時年覺得小麥不是小麥,該是她那位篤信神佛的祖母才對。
湯燕卿也忍著笑,一五一十地回答:“自己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