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特的墨水……都指向一個地區:正在戰火中的亞洲某國。”
賈天子聽完也是臉色一變。
這個國家就是皇甫華章和湯燕聲曾經行走過的、後來還被喬治利用了來運送小女孩兒的那個國度。
“怪不得喬治上天入地一般,咱們找不到他的下落,原來他是把時年和解憂帶到那裡去了!”
那個國度並非M國的國土,本州的警察如何能有執法權?況且該國正處在戰火之中,所有秩序全都被打亂,想要求得改國警方的協助也都已不可能。
這樣的情形之下,他們縱然是警方,卻也對此束手無措了!
關椋皺眉:“或者可以向FBI提出申請,我們本州警察不便境外執法,可是他們總有許可權。”
賈天子閉上眼睛:“你別忘了時年和解憂都不是M國公民,不持M國護照,所以FBI不會插手。”
關椋也急了:“那該怎麼辦,難道要咱們眼睜睜看著時年和解憂被喬治困在亞洲該國,甚至有可能將解憂變成童妻?!”
不管怎樣,賈天子也不得不將警方的尷尬處境告知給皇甫華章。
皇甫華章聽完便笑了:“是我錯了,我今天不該來警方這一趟。我知道事到如今我已經不該麻煩警方,我該靠自己的力量。大不了,我送上自己的這一條命罷了。”
皇甫華章說完起身,疲憊地吩咐夏佐:“我們走。”
賈天子也十分不忍,起身想要勸解。皇甫華章黯然回眸,輕輕搖頭:“算了,你們警方也算盡力了。只可惜,這世上還有太多事是你們警方根本就做不到的。”
皇甫華章回去之後變賣家產。所有物業、股票、古董等紛紛以幾乎不在乎損失的低價出。售,務求儘快變現。
皇甫華章這一行為登時又引起了相關業界的一場瘋狂搶購。嗅覺敏銳的媒體分析說:皇甫華章為了營救愛人和女兒,千金散盡。生無留戀,去意已定。”
而他這一次決絕的去意,這世上便是任何人、任何事都無法阻攔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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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大的事件,媒體這樣鋪天蓋地的報道,便連彷彿遠離塵囂的“深谷”裡,電視上也在連軸轉地播放著。
許心箴又是時而明白,時而糊塗,可是將那新聞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之後,也終於還是看懂了,抱著劉太便“哇”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“皇甫那孩子他要去救誰?是去救我的念念,對不對?我的念念是不是又不見了,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?”
時年失蹤一年半,劉太和療養院上下自然都不敢告訴許心箴,想盡了法子瞞著她,只說是時年出國採訪去了。為了能讓許心箴相信,劉太還硬生生參照“無國界醫生”組織而編造出“無國界記者”的名頭來,說時年就是參加了那個組織,要全世界去走,總會遇到沒有訊號的地方啊,所以沒辦法打電。話回來呢。
好在許心箴也是時而明白時而糊塗,再加上自從出事之後向景盛乾脆不理郭正梅的阻攔,隔三差五便來陪伴;後來更是連湯燕卿都住進醫院來,於是眾人一起插科打諢,便也幫許心箴安安穩穩地過了這17個月去。
沒想到紙終究包不住火,她還是明白了。
許心箴登時迷亂起來,伸手一把拽住向景盛的衣袖:“浩然,浩然啊,念念不見了,我們的念念不見了!你一定要把我們的念念救回來,一定要……”
她說著哭倒在地,跪在了向景盛面前。
向景盛呆住。
她方才叫他什麼?她竟然將他當成了時浩然?
時浩然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
的人,是最能信賴的人,這一刻她將他當成了時浩然,是不是她此時對他的感覺也是同樣的信任和依賴了?
向景盛心下一時之間五味雜陳,百轉千回。
許心箴抱住他的腿,放聲大哭:“浩然你怎麼不說話?浩然你答應我,答應我好不好?”
向景盛閉上眼睛,不自禁,兩行清淚倏然滑落下來。他伸手握住許心箴的手臂,柔聲答:“好,我一定把念念帶回來,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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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華章的相關財物的脫手,還是經過向景盛暗自運作的子公司。與將佛德集團讓渡給林奇的方式一樣,皇甫華章也事實上是用這樣的方式,允許向景盛從中大撈一筆。
皇甫華章的心意,向景盛自然不會不明白。從利益的立場上,他對皇甫華章甚為感謝。
可是他也明白,皇甫華章讓渡這樣大的利潤給他,也是對他有無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