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？
後果，只有一個。
那就是，死！
“你想幹什麼？”耳邊，響起另外四個黑衣人的聲音來，在聲音響起的一剎那，那四個黑衣人也同時衝到了趙小寒的跟前，不過，在他們還沒有衝過來的之前，趙小寒已經一腳將那個黑衣人踹翻在了地上。
他的動作太快，快到其他四個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時間，那個黑衣人已經身子一軟，躺在了地上，額頭上，臉上，就連嘴裡，都吐著一股紅色的鮮血，從頭到尾，趙小寒的每一招，都沒有留有一絲餘力！
當那黑衣人倒下的一剎那，趙小寒轉過頭，輕輕的看了蘇凝水一眼，輕聲道：“不用怕，有我在，沒有人可以動你一根手指。”
話音落下，趙小寒又是身形一轉，抬起腳，一腳揣在了地上那黑衣人的胸口上，只聽見“咔嚓”一聲，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，不過區區幾秒鐘的時間，那個黑衣人的眼睛，一下子就瞪大了起來，身子使勁兒的抽搐了幾下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。
那四個黑衣人上前一步，蹲下身子，探了探另一個人的鼻子，然後幾個人的臉色猛地一變，隨後，就聽見了幾個字“死了？！”
“嗯，死了。”這一句話，是趙小寒回答的，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，趙小寒的臉上，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。
“姓張的，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？！”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冷了起來，當聽到那個黑衣人的話後，趙小寒輕輕一笑道：“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，你們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嗎？我最討厭對女人動手的男人！”
“那你就殺了他？！”那個黑衣人，一剎那，就已經動了殺意，同一時間，四個黑衣人也都動了殺意，不過，趙小寒卻沒有絲毫畏懼，只是依然輕輕一笑，然後點了點頭道：“是的，我討厭他，所以就殺了他！”
“你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了你？！”說話間，一個黑衣人已經猛地一下朝著趙小寒的方向衝了過來，不過，在他衝過來的一剎那，趙小寒不緊不慢的輕聲開口道：“我死了，三份合同，你們一份也帶不回去，到時候，何先生會怎麼對待你們幾個人，你們應該心裡很清楚，為了一條人命，把你們四個人的命都搭進去，值得嗎？”
“他是我們的兄弟！”說歸說，不過那個黑衣人還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，不過，說話的時候，卻是緊緊的咬著牙齒，聽到對方的話後，趙小寒淡淡一笑的道：“對，你們死了一個兄弟，還想四個人一起死？我勸你們最好放聰明一點，比如說，等到我跟幕後的大老闆簽了合同以後，你們再殺我，那個時候，何先生就不會對你們動手了。”
當然，還有一句話，趙小寒沒有說出來，那就是，他們四個人，首先得要能殺了他才行，最主要的是，在見到幕後大老闆之後，他也沒有打算留下這四個人的命，他們四個人，一個都活不了。
在剛剛那個黑衣人對蘇凝水動手的一剎那，趙小寒就已經對他們五個人起了殺意，不過，他今天只是先殺一個而已，剩下的四個人，一個都跑不了，他們五個人，每一個人，都得死。無論是今天，還是明天，都得死！
或許是趙小寒的話讓他們動心了，也可能是幕後的大老闆讓他們感到害怕了，總之，他們四個人，哪怕依然對趙小寒充斥著濃濃的殺意，卻再也沒有一個人動手了，另一側，看著剛剛隨手便是殺了一個人的趙小寒，蘇凝水的臉色，有些難看，只是，看著趙小寒的眼神裡，有些複雜。
明明剛剛他有些不對勁兒的，甚至，他都有些懷疑，她面前的趙小寒，根本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趙小寒，但是，在剛剛趙小寒對她說出不用怕，有我在，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手指的時候，她又覺得，他，就是她記憶裡的趙小寒，是那麼熟悉，那麼深刻。
曾幾何時，在她被二伯伯綁架的時候，他也對她說過這一句話。
“蘇小姐，合同簽了吧。”趙小寒輕聲開口，眼睛裡，卻沒有了一絲的戾氣，就好像，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，在聽到趙小寒的話後，蘇凝水安靜的看了他幾秒鐘後，然後輕聲開口道：“告訴我，你是趙小寒嗎？”
“我不是。”趙小寒搖了搖頭：“我叫張鑫，我和趙小寒長的一模一樣，只不過，我叫張鑫，不叫趙小寒。”
“張鑫？”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，蘇凝水有些疑惑，在她的記憶裡，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。
“對。我的名字叫張鑫。”趙小寒輕輕的點了點頭，然後輕聲開口道：“好了，蘇小姐，你的問題已經夠多了，先把合同簽了吧，其餘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