溼了他的衣服,“戰墨謙,我的腳不疼了,你出去。”
她總有一種自己現在就是被盯著的大餐的感覺,尤其是她還赤條條的躺在水裡,跑都沒地方能跑。
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,因為情yu的侵染,聲音啞的不成樣子,“既然已經溼了,我跟你一起洗。”
她的腳很小,輕易的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裡,炙熱的視線轉移了方向,唐樂樂還沒有反應過來,男人就已低下頭,薄唇親吻在她的腳背上。
唐樂樂的眼睛睜得大大的,倒抽了一口涼氣。
他就單膝跪在地板上,親吻她的姿勢虔誠而卑微,手握著她的腳的力道又是絕對的不可抗拒的強勢和霸道。
薄唇輾轉,一寸寸的往上,手指扣著她纖細的腳踝,落在白色的潔淨的浴缸之上。
他貼著她的面板低低的開口,“我如今是你的丈夫,”眼底眉梢勾出的笑意散發著寸寸勾魂的邪肆和侵佔的脅迫感,“我有權為所欲為的佔有你,嗯?”
'正文 坑深248米:溫蔓沒有回家'
溫蔓的手拿著杯子,心底驀然的一跳,“我見過你,你是顧澤的……前任秘書吧。”
沈蓉低頭抿了一口咖啡,“我是他的秘書,也是他的前任情。人。”
手一抖,滾燙的咖啡就這樣潑灑了出來,溫蔓原來淌在臉上的笑容就這樣硬生生的僵在了臉上。
沈蓉面露譏誚,“顧太太,你這麼意外的模樣,可真是讓我意外,你的丈夫在外面的私生活怎麼樣,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?”
褐色的液體流在她的手背上,燙出一片紅紅的印記,她只是呆呆的看著,甚至都感覺不到痛。
她想,聽到這樣的資訊,她其實真的一點都不意外。
她甚至想,他那麼愛唐寧暖,怎麼會找其他的女人做情。人?
只是心裡依舊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,泊泊的流血,沒有尖銳的感官刺激,卻是一陣比一陣痛的鈍痛,迅速的蔓延在全身。
她好半響才反應過來,對上對方看著她的嘲諷的眼神,心底一刺,臉上卻依舊維持著微笑,“所以說你告訴我這些,是為了什麼?”她用另一隻手抽了一張紙出來,“你剛才說了,你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沈蓉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頓的道,“我懷了他的孩子。”
手上的燙傷忽然就痛得厲害,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收回去,“你想讓他生下來?”
沈蓉握著咖啡杯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,她揚起笑容,“為什麼不生,這是我的孩子,是我的骨肉。”
溫蔓很用力的呼吸,唯有用力,她才能繼續呼吸,然後字字落下的話卻極其的有力道,“他不會出生的,我不會允許他出生。”
沈蓉臉色微變,溫蔓的反應比她想象中的來得直接,她最先的反應是傷心,卻沒有她想象中的憤怒和失望。
她低低的冷笑,“你還真的跟所有的豪門太太一樣的反應,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男人背叛了自己,而是如何守住自己的位置,和自己未來兒子的位置,難怪,顧澤他不愛你。”
女人總有一種心理,自己受到的傷害和痛苦,有其他的女人也受到了或者傷得更重,就好像被安慰而不那麼痛了。
溫蔓秀美的臉龐沒有任何的表情,“我原本就是生在豪門嫁在豪門,你不要忘了,”她的手放回了桌下,然後用力的抓緊,“我除了是顧太太,還是溫家的大小姐,就像你說的,我不會允許威脅到我的孩子的任何東西存在。”
沈蓉是個聰明人,自然聽出了溫蔓話裡的言外之意,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自己不打,你也會讓人把我的孩子殺掉?”
第一次覺得,顧澤那樣的男人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有相似之處。
狠起來,同樣的心狠手辣。
溫蔓要很用力的才能維持自己的呼吸,維持她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的自尊,她說了一個字,“是。”
沈蓉諷刺的笑了笑,“就算打掉我的孩子又怎麼樣?你顧太太的位置就能安枕無憂的保住了嗎?”那樣的目光和聲音尖銳地惡毒,“我想你應該不知道,顧總心頭有一道白月光,一個他心甘情願的守著,卻連碰都捨不得碰的女人——”
“唐寧暖麼?”她淡淡的微笑,淡淡的吐出三個字。
溫蔓覺得這是她第一次感謝溫家從小到大強塞給她的淑女教育,所以她現在已經撕心裂肺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,卻還能這樣從容不迫的說話。
“原來你知道。”沈蓉倒是意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