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樂樂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髮,不知所措的咬唇,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?
她弱弱的看著他,光溜溜的身體在被子下蜷縮著,黑白分明的眼睛很無辜,“你知道,我被下藥了……”
男人的氣息靠得太近,她幾乎無處可逃,心砰砰的,跳動得厲害。
她硬著頭皮,繼續道磕磕巴巴的道,“戰少……”她不敢看他的眼睛,“離婚的夫妻再上/床很常見。”
戰墨謙伸手,俊臉上的笑容消散沒有痕跡,骨節分明的手輕易的把她抓著蓋住身體的被子抽掉,然後手一揚,白色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。
他灼熱而肆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“你的身體,”戰墨謙刻意將語調放得平緩,“我角角落落都看過了也碰過了。”
一隻膝蓋跪在床邊,俯身把赤條條的女人困在雙臂之間,她的身上到處到處被他任意肆虐過得淤青和吻痕,青青紫紫深深淺淺的遍佈在各個地方。
昨晚他給她洗澡的時候看她疼得一抽一抽的還恨不得抽死自己,不是她被下了藥,而是他忍耐壓抑了五年的身體在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機會,幾乎是喪心病狂的壓著她一遍一遍的要。
現在看著她這張臉,戰墨謙唇畔的弧度森冷,“我昨晚沒有把你弄死在我身下,似乎有點失策了。”
唐樂樂半仰著臉蛋,紅白交錯,先要往後退,怯怯的模樣像是小媳婦,“我被下藥了……不是故意的,你別這樣。”
他低頭,親暱的吻上她耳下的脖頸處,噴灑的熱氣帶出一陣陣的瘙癢,他似笑非笑的開口,“昨晚說的話,你不記得了?”
她遲疑了一會兒,抿唇默默的抬頭,也不敢去閃躲他分明就是調/戲的動作,唯獨身體緊繃得厲害。
她有沒有撒謊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,戰墨謙的眸底掠過冷意,然而唇上的弧度愈發的深了。
“你答應我,你會跟墨森離婚,然後嫁給我。”
他的氣勢太壓迫了,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狼,只要她的答案沒有讓他滿意,他就會撲上來將她撕裂得粉身碎骨。
她的眼神閃躲跳躍得厲害,好半響才鼓起勇氣,小聲的道,黑白分明的眸看著他,“我昨晚不是清醒的,說過的話不需要負責……吧?”
他淡淡的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