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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子恆開口打破沉默,道:“臨行前,方丈曾與我提過一事。”
初萣蕊點頭道:“子恆師兄請講。”
子恆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說道:“眾位都是靈界中人,應該知道有些妖魔就是靠吸食吾輩修行之人的鮮血來修煉妖術的。”
燕清遠正色道:“確實有此一說,我也曾聽師尊講過,據說擁有靈力的鮮血可以讓一些妖魔在短時間內妖力飛昇。”
“不錯,現在那妖孽已經吸食了十二位靈界前輩的鮮血,恐怕實力已今非昔比。”子恆向楚墨說道:“楚姑娘雖然曾與那妖孽幾度交手,但從楚姑娘的描述中來看,似乎對那妖孽的實力,仍未有個最後的估量。”
楚墨沉吟著點頭道:“與她交手的幾次確實都未曾真正摸清過她的實力。”
初萣蕊神色凝重地接言道:“看來我們此行切不能大意。”
竹之明頷首道:“這妖孽再次害人之前,我們必須加以阻攔,否則假以時日,就更難對付了。”
“從這妖孽行兇的規律上看,她好像每隔三個月便要吸食一次人血。算一下日子,再有半個月應該會再次出手害人。”紀無傷思量著說道:“這妖孽一向行蹤飄忽,看來半個月之後便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。”
眾人均點頭贊同。
竹之明向楚墨問道:“楚姑娘還有什麼其他事情要交代的嗎?”
楚墨聞言起身,背對眾人,一邊緩緩除下臉上的面紗,一邊說道:“那寧雨嫣生得與我一般模樣。她慣會使用魅惑之術,還忘大家小心提防。”
當面紗摘下,旋身迴轉的那一剎那,其餘的七個人已然丟失了聲音,只覺曹植筆下的洛神怕也就是這般模樣了吧,皎若太陽昇朝霞,灼若芙蓉出綠波,黛眉開嬌橫遠岫,綠鬢淳濃染春煙,蘭薰桂馥,芳華絕代。勾唇淺笑間,仿若百花競放,春色無邊。眸光瀲灩,美不勝收,轉眸間已然顛倒眾生。那超越了所有世間萬物的美麗,已經不是筆墨能描摹出的灼然高華。
時間彷彿停駐在了楚墨揭開面紗的那一瞬間,所有人都僵硬而呆滯地望著楚墨,被眼前絕無僅有的傾世容貌攝去了心神,魂魄飛繞九重天。
“嘗矜絕代色,復恃傾城姿……”
不知是誰反覆念起了這句詩詞。
楚墨目光流轉,將各人的反應一一收入眼底,靜待片刻後,見眾人仍未歸魂,不禁暗自一嘆,雙手於胸前捏成不動明王印,凝氣道:“臨!”
眾人聞之一震,這才猛地回過神來,方覺自己大為失態,均暗道慚愧,目光趕忙移開,再不敢多看一眼,生怕心智再次被奪。
楚墨嘆道:“如果我是寧雨嫣,恐怕眾位此刻已然陳屍案頭。”
“唐某受教……”唐少商汗顏道:“還請姑娘先把面紗戴上吧……如此方便說話……”
子恆則低著頭拼命地念起清心咒。
凌雪晴呆呆地看著楚墨再次用面紗掩面後,喃喃道:“楚姐姐,你這容貌也太有殺傷力了……”
楚墨孑然一笑,眸光幽凝似水,搖頭道:“不過是一副色相而已,希望大家早日習慣。”
紀無傷自慚形穢地收回痴纏的目光,此刻不由在心底羨慕那無明,恐怕也只有那樣眼盲之人才能心平氣和地守在此等絕色妖嬈身旁,至此不禁暗自苦笑,勉強振作精神,岔開話題道:“還有半個月的時間,我們練習下戰術,為日後的激戰增加幾分勝算。”
就這樣八人便在這家小客棧停留了十天,時間一長大家彼此熟識了不少。相互間的稱呼也不在那麼客套生疏。而慣於獨居的楚墨,仍不是很習慣這種熱鬧的生活。
轉眼已是六月下旬,八人離開了居住了旬月的客棧,動身南下,前往秦淮。
一路無話,四日後,當眾人來到秦淮時才知道煙雨坊早在當日那場大火中被燒為灰燼,而寧雨嫣也就此下落不明。
“現線上索斷了,我們要去哪找那個妖孽呢?”竹之明為難地揉揉眉心。
楚墨凝眉思索片刻後,說道:“料想這寧雨嫣現在的藏身之所應該不會離這裡太遠。我有個法子或可一試,今日入夜後,我們且到城外的山林中試試,請各位給我護法。”
紀無傷看著臉帶薄紗的楚墨問道:“楚姑娘有什麼方法找到她?”
楚墨搖搖頭,帶得面紗掀起一波波的雪浪,回道:“我也不確定這個方法行不行,早在四年前,那寧雨嫣曾在我體內注入過一股她的妖氣,也許可以透過這股妖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