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抒搖頭,“我的護衛會贏。”
皇帝斜斜看了她一眼,“很好,不到黃河心不死,且看吧。”
墨抒莞爾,“父皇,您會輸的。”
皇帝立即就不服了,瞪了她一眼,“朕的眼光還從未出過錯!”
“那不如這樣,您跟女兒打個賭怎麼樣?”
皇帝非常自信,“賭什麼?”
“您若是輸了,就給女兒風風光光地置辦嫁妝,還要給女兒辦一場最體面的婚禮,除此之外,女兒還要您的一個諾言。”
皇帝切一聲,“父皇原本就打算如此,你是朕的女兒,堂堂墨顏國的公主,朕自然要將你風風光光地嫁出去,才能理直氣壯地收周邊各國的賀禮啊!不過,你要什麼諾言?”
墨抒莞爾,“我還沒有想到,反正您得欠女兒一個諾言。”
皇帝道:“那若是朕贏了呢?”
“若是父皇贏了……您說怎麼樣?”
皇帝笑得開心,“若是朕贏了……朕還沒有想到,等朕想到了,再告訴你,反正,你得欠朕一個諾言。”
父女兩個對視一眼,隨即兩兩大笑。
比賽很快開始了。
聿司喬很少跟人比試。
因為每一次,都是單方面的碾壓。
太沒勁了。
而如今,事關他的終身大事,聿司喬竟然罕見的有幾分興奮。
尤其是看見對面的軒轅儀川已經是勢在必得、勝券在握的模樣,更是感覺有些意思。
不過,聿司喬也不敢掉以輕心。
畢竟軒轅儀川可是打敗了幾百人,才到了這一步的高手。
‘咚’
敲鑼的聲音。
太監又尖又細的嗓音,宣佈道:“比賽開始--”
聿司喬微笑:“”
軒轅儀川原本就志在必得,如今聽到這話,只覺他不知天高地厚,冷嗤:“狂妄!”
拔劍而起,軒轅儀川驀地朝他刺來。
比賽規則不多,只有一條:點到為止,不得傷及『性』命。
聿司喬迎著他的長劍,驀地,揚唇。
軒轅儀川自認脾氣不錯,這時竟也被他這樣的狂妄給弄得生出了幾分火氣。
長劍直衝他面門而去,聿司喬這才驀地動了,身形一陣輕晃,轉眼間,軒轅儀川的長劍就刺穿了……眼前的空氣。
軒轅儀川大驚失『色』,難以相信。
下一瞬間,背心一陣劇痛,竟被人一腳踹得猛地趔趄。
那身法,詭譎得讓人難以看清!
而底下觀看的人,也都紛紛驚撥出聲,有人甚至於『揉』了『揉』眼睛,生怕自己錯看了。
宋故在底下,看得最是清楚,忍不住倒吸口氣,喊道:“竟然是他!!”
這身影,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差一點將他毒啞的人嗎!
宋故張了張口,登時間就明白過來了。
原來是……這樣!
那天晚上他為了挑釁軒轅儀川,開口所訴,皆是對墨抒的百般羞辱之言。
難道,是因為他說的話被這個護衛給聽見了,而當時這個護衛就已經傾慕於墨公主,所以……才會對他下毒,想要給他一個教訓?
腦子裡的幾根線,瞬間就融會貫通。
宋故的心情霎時間就十分複雜。
這特麼……
這個人的功夫他沒有確切的體會,但是那詭譎變態的身法……軒轅儀川,打不過!l0ns3v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