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或許不敢這麼做,但是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這人就無法無天了,驕橫跋扈,公然上門騷擾,還開槍傷人,要知道,現在的警衛局可不是以前的警衛局,因為現在的警衛局姓唐,唐龍的唐。
“你們兩人表個態,如果你們還希望跟這人和他的父親這樣糾纏下去,那我立馬收手,這事我不管了,如果你們說要跟他們斷了關係,那麼我作為你們的首長,這事我幫你們處理。”唐龍沒有看她們,而是惡狠狠的看向那位中將。
“首長,我們做夢都想跟他們斷了關係,他們就是我們姐妹的噩夢,但是他們勢力滔天,所以…”朝天椒抹著淚說道。
“成,我知道了,你也別再說了,這事我管定了,佳佳,把她們帶進去。”唐龍用餘光瞄了一下兩人,兩人的表情不做作,唐龍還真怕女人落淚。
“多謝首長,多謝首長。”姐妹倆對著唐龍連連道謝,而後隨著白玉佳往警衛局的辦公室去了。
“這事你管定的,好大的口氣,一個小小的警衛局局長,用槍打傷了我,那就是以下犯上,就憑這一條,你這個位置馬上就要下了,更別說一會我爹到了,那時候管保你全家死光光。”那位首長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唐龍,何曾如此忍氣吞聲過,只是今日碰上了個不要命的瘋子。
“愚蠢的東西,死到臨頭的,還在拼爹,你信不信,我一槍崩了你,讓你老爹來給你收屍。”唐龍說話的時候,手指微微動了一下,這名中將嚇了一跳,連忙出言求饒。
“你也就是一慫貨,欺軟怕硬的二世主,殺你還嫌髒了老子的手。”唐龍看著他的慫樣,冷笑一聲,這些官二代,平日裡藉著祖輩的庇護,整日裡牛逼哄哄,到處欺負人,真一碰到硬茬,就好比現在的唐龍,一個個都蔫了。
這名首長一聲不吭,傻子才會在這時候頂嘴,這人分明就不怕,或者說根本就是個愣頭青,所以即便他心裡很不爽,全身還有六道口子在出血,他也只能咬著牙挺著。
“你們把他們兩個送到醫護室去,將彈頭拔出來,包紮好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吧。”唐龍看向那兩位中槍的警衛員道。
“是,首長。”好幾個警衛員趕緊扶了上去,個個揚眉吐氣,紛紛在心裡讚歎,新來的首長硬氣,要知道他們個個可都是尖兵,兵王中的佼佼者,骨子裡都有一份正義,一旦碰到這樣的強權,他們也只能憋著,壓抑著,此刻倒好,唐龍替他們出氣了。
“對了,順便找一些繃帶來,把這人的傷口給包上,以免流血太多死了,那就不好玩了。”唐龍站了起來,打量著癱在地上,一動不敢動的中將,繼續說道:“記住咯,別拔出子彈,別打麻藥,就這樣給我包紮起來。”
嘶!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,太兇殘了,沒挖出彈頭,沒打麻藥,就這樣包紮上去,那還不得疼死,不過個個透心爽,對敵人越殘忍,心裡的怨氣消得快。
“先把他拖進去,現場清理一下。”唐龍對著旁邊的幾個警衛員道。
“是,首長。”
唐龍轉身進了警衛局,得先問問情況,知己知彼,才有勝算,此人是名中將,看情況,他的老子肯定也是一方大員,這事挺棘手的。
唐龍走到二樓的辦公室,看見幾名女的警衛員和白玉佳都在安慰朝天椒倆姐妹,唐龍走了過去,靜靜的看著她們。
“他叫什麼名字?”唐龍拉了一把凳子,在眾女的旁邊坐下,而後也沒有顧忌,拿出了一根菸點上,眾人沒有反感,而是感覺此刻的唐龍特別帥,人一旦心裡高興,看啥都順眼。
“他叫楚終南,預備役部隊的政委。”朝天椒止住了哭,她知道,她應該把情況告訴唐龍,這樣對唐龍有好處。
“他的父親呢?”唐龍接著問道。
“他的父親叫楚中天,海軍一把手。”朝天椒繼續說道,說話的時候,聲音有些顫抖,顯然是這人的身份太可怕了,唐龍也暗暗心驚,海軍司令員,實權人物,不好搞。
“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”唐龍繼續吐著菸圈,既然決定要做了,那麼就得徹底瞭解清楚。
“有一次他和他父親來拜訪沈局長,也就是上一任警衛局局長,他父親和沈局長是戰友,然後就看到了我們姐妹倆,他就說要和我們做朋友,我們礙於沈局長的面子就沒有拒絕,這純屬禮貌行為。”
朝天椒哽咽一下,繼續說道:“然後一週不到,沈局長就找了我們姐妹倆,說楚司令一見到我們姐妹倆,就感覺特別親切,他又沒有女兒,就想收我們為乾女兒,當時我們倆嚇了一跳,感覺到莫名其妙,我們當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