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強一笑:“我睡一覺。”
夜裡,白夏又被周徹連哄帶騙地喊去換了新睡裙,依舊是很情。趣的款式。她惱怒的同時別無辦法,她一說“不”周徹就渾身發痛,說要喊醫生。
她雖然知道這些都是他故意的,但見病床上朝她委屈巴巴示弱的人也只能先讓著他。
今晚,她穿著一條黑色吊帶睡裙,這次直接是大深V領,腰部蕾絲鏤空,後背性感地裸露在空氣裡。周徹眸色裡覆上一層欲色,凝望著她,沉聲喊她過來。
白夏坐到病床前:“今晚我睡陪護床。”
“嗯,可以。”
白夏鬆了口氣,卻聽到周徹說:“你說的,脫給我看。”
她臉頰滾燙,惱羞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周徹,你現在是病人。”
“對啊,病人的情緒很重要,你得照顧我的情緒,讓我開心一點,這樣恢復得快。”
白夏忍著心裡的怒火:“你趕緊想起來你遺忘的那段記憶吧,到時候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和後悔……”
“你威脅我?”周徹眯起眼睛,“我周徹就算生病了也不怕你的威脅,況且我自己是什麼脾氣我比你更瞭解,就算我忘記的那段記憶裡對你百依百順,也不會小心翼翼到把你當成女王女神,事事都考慮你的感受,還不至於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。”
白夏嘴唇顫動著,周徹道:“被我拆穿,說不出話來了吧。”
他說完,大腦忽然很疼,似乎又想起一些記憶。
他好像在一家專櫃做導購,蹲在遲敬州身前為遲敬州穿鞋,他好像跟一些商店的女客人賠笑臉哄來別人手上的食物,他似乎悄悄將一份捨不得吃的精美甜點小心地放進白夏的手提袋裡,心裡期待她會喜歡吃那份甜點。
他註冊微博,追白夏追到了微博上,跟一群網友打成一片,還喊人家小姐姐。他小心翼翼地在微博私信上表白,每晚跟她說晚安,但總是他說得多,白夏回得少。畫面切換到一個駕校裡,他竟然是教練,教女學員學車,還教白夏學車。他幾次三番問她什麼時候過來練車,眼巴巴算著時間,每晚都期盼七點鐘見到她。
他腦子很疼,打了個冷顫。白夏問他怎麼了,他忙說“沒事”。
如果這些回憶裡的人真的是他,那他的確是很慘,而且完全不敢得罪白夏啊!
白夏給他端來水要親自喂他,周徹忙後退了一下說自己來。
白夏覺得奇怪,正好聽到一聲敲門聲。她以為是小顧,喊了“進來”。
門口出現的卻是林誠。
林誠望見白夏這身穿著發愣,白夏也嚇到了,慌張地去找睡袍。
周徹眯起眼睛,自己老婆被人看見,他惱羞地喊:“出去。”
白夏披上睡袍繫好腰帶,尷尬地看了眼周徹便去開門找林誠。
林誠過來是跟周徹彙報工作和調查的情況。
兩個男人在屋裡詳談,沒讓白夏參與。白夏被周徹趕到對面的病房,想去聽聽訊息時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守在門口,沒讓她進。
病房裡,林誠彙報完情況後尷尬地提起:“周先生,您身體還行嗎?”
“還行吧。”周徹抬頭望見林誠眼中的深意,惱道,“你亂想什麼。”
“周先生,您還是該以大局為重。”林誠想到剛剛見到的白夏,她風情嫵媚,裸。露的後背白皙修長,蝴蝶骨精緻,腰身纖細,穿成那樣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晃,簡直就是行走的春/藥,何況周徹還對白夏喜歡得不得了。
“您現在身體不太好,還是該聽醫生的建議,這種事再忍忍吧……”
周徹冷冰冰道:“再說一句試試,我心裡有數。下次進來記得敲門!”
“我敲過門了。”
周徹道:“事情就按我剛剛說的做,你可以走了。”
林誠去對面的病房請白夏回房。
白夏關上門,回頭問周徹:“為什麼不讓我聽,你們都說了什麼,有沒有查到什麼新線索?”
“沒有,林誠說這應該就是意外。”
“不可能,這太巧合了……”
“夏夏。”周徹打斷了白夏,“把房門反鎖,我該休息了。”
“哦!”白夏鎖完門回來給周徹倒了杯蜂蜜水,“給……”
“我不想喝這個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沒有你甜。”
白夏一愣,微微翹起唇角:“喝一點,喝一點你說話都得變好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