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讓我怎麼做,我就怎麼做,好不好呀?”
周徹唇邊終於有了些笑意:“嗯,那我怎麼說,你就怎麼做?”
白夏使勁點頭。
靠在枕頭上的人微微挑眉,用霸道總裁的姿態睥睨著她:“那就坐上來,自己動。”
白夏愣住,結巴地道:“我我不明白……”
周徹嗓音低沉:“你不是說我很愛你,你也很愛我麼,那就證明給我看。你們都說我是為了你才經受這場粉塵爆炸,那我們一定是相愛到一定程度我才心甘情願為你受傷。”他挑眉,“難道不是,你們都在騙我?”
“沒有。”白夏急促道,“我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她猶豫,臉紅,心跳得很快。她要告訴周徹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生過關係,讓周徹崩潰嗎?現在的他受不了一點刺激,她糾結地抓著潔白的床單,最後終於站起身。
她反鎖上病房的門,走回來。
“你,你身體能受得了麼……”
“當然。”
貝齒輕咬著下唇,她白皙的臉頰酡紅,小手從來沒有這麼顫抖過,終於伸向米色襯衫的領口,解開了第一顆紐扣。
周徹的目光沒放過白夏每一寸肌膚,她脖頸修長白皙,細腰輕扭,胸口起伏劇烈,連手指都是發顫的。
那雙小手有些冰涼,卻一下子在她握住的時候激起了他渾身的慾望。
血液裡的滾燙一齊湧向身體上的同一個地方,周徹感覺自己快要炸裂,緊望著眼前媚色誘人的春光。
他雙眼猩紅,白夏望著這雙充滿情。欲的眼睛,終於還是覺得不妥。
“周,周徹……”
“你慫了?”他磁性的嗓音裡染上情。欲,微有嘶啞。
白夏羞窘地點了下頭:“我,我覺覺得你現在不行……”
“那我之前行嗎?”
白夏不敢告訴他他們這麼久都沒發生過關係,含糊地答:“之前嗯啊。”
“嗯啊是什麼意思?”
她臉頰滾燙:“等你身體好了好不好?你身體好了,我們再一起。”
“一起是什麼?說清楚。”
白夏羞紅了臉,索性豁出去了:“一起做,行不行?到時候我我主、主動,你想幾次就幾次,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你想在下面就在下面……”
“好啊。但是你必須答應我……”他微頓,勾起唇,“每天晚上讓我看一次。”
“啊,看什麼?”
他拽住她手臂將人拉進胸前,雙唇狠咬住她粉嫩的唇。
“每天晚上,脫一回衣服給我看。”
他腦中猝然抽痛起來,喉間翻湧出一股噁心。
白夏見他不對,忙喊:“周徹!”
他很想吐,但強忍著:“你答不答應?”
“你想吐是不是?我去拿垃圾桶!”
“你答不答應?”他強拽著她的手。
白夏脫口道:“我答應你!”
她找來垃圾桶,周徹難受地吐了兩回。
他好轉後白夏為他放平了病床。
她的手忽然被他握住,他命令似的:“睡上來。”
白夏不明白。
“睡我邊上。”
“不行,你是病人。”
“我是病人,你忍心看我情緒不好,身體不能恢復?”
白夏有些惱:“你威脅我嗎?”
周徹同樣沒退讓:“你自己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。”
他嗓音低沉:“剛剛你答應我的事情,從今晚開始做。”
白夏漲紅了臉,說“不行”。但周徹態度堅決,一副她不答應他就不睡覺不休息不吃藥的霸道。
她無奈,看樣子只能妥協:“那等你輸完液之後行嗎?”
“嗯,你先去洗澡。”
白夏猶豫,周徹眯起雙眸:“想跟我離婚還是想照顧我?”
她揪著手指,埋著頭算是妥協。
周徹心裡暗自好笑,望著白夏不情不願地走進衛生間,他拿起手機給沈萍打電話,喊人送幾套睡衣過來。
醫院離周家很近,睡衣送來後,白夏在他這個病號霸道的指揮下拿進了衛生間。
白色蕾絲睡裙又薄又透,白夏在衛生間換完,埋頭看了一眼,大V領下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,這簡直就是情。趣物品!她想不通周徹腦子裡在想什麼,他到底有多瘋狂,在這種時候還玩這種情。趣!
“白夏,再不出來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