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被綁,好酒好菜款待。印第安長老訴說了他們的無奈。
他們和政府的談判進行得極其不順利,政府一直沒有答允撤出這裡的礦業公司。而印第安人因為人質給予的恩惠也不會再對人質做出任何傷害。
又過了一天,中美兩國大使館介入,兩國都比較果斷,為營救人質,立刻答應撤出當地本國人參股的礦業公司。但那畢竟只是其中幾家。
最後印第安人還是妥協了,他們放了於直和Abbott,但是他們的土地依舊被凌虐。
高潔久久不語。
於直將烤熟的生蠔遞給她,“手上沒有足夠籌碼去談判,最後多半得失敗。”
高潔食蠔無味,“不,他們畢竟為了保護自己的信念戰鬥過。雖敗猶榮。”
於直摸摸她的發。Abbott看到,問:“你們倆在約會中?”
高潔即刻否認,“沒有。不要誤會。”
於直重重將手裡的蠔殼擲入高潔身邊的木桶內,濺起一點湯汁到她的手臂上,他抽了兩張餐巾紙粗魯地替她擦淨。
他們烤著蠔吃到凌晨,於直開車載著Abbott和高潔,先將高潔送回宿舍。
高潔同Abbott道別,Abbott催著於直下車送高潔上樓,高潔忙說“不用”,但於直已被Abbott推下車。
於直說:“幾步路,我送你上去。”
高潔莫可奈何地讓於直跟著,他們剛走進大樓的大門,忽而油門聲起,Abbott已然坐在駕駛位上,朝著車窗外搖著手,“祝你們今晚快樂!”
於直叉腰,指著絕塵而去的車“喂喂”了好幾聲,隨後無奈地朝高潔聳肩。
高潔想了想,拿著手機撥了個號碼,接通後說:“我這裡是南屏工業園,要叫一輛車,對,儘快!”
電話才掛上,她就背於直一手摁到在樓道的牆壁上。
他用身體抵著她,呼呼地喘著氣,“真打算和我劃清界限了啊?”
高潔用手肘抵住於直不斷靠近的胸膛,“我們不可以再繼續下去。”
“你在阿里山撒的嬌都白撒了?一出阿里山就變了個樣子。”他吻她的耳垂,吻到她輕顫,“高潔,做人不能這樣。”
高潔迴避著他的吻,“我錯了,我不應該在阿里山的時候太放肆,這樣的事情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