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說:“我頭暈,上去休息。”
關止那高個子整個掛在新娘身上,高潔便問新娘,“要不要找伴郎過來幫忙?”
新娘忙說不用,一拍關止腦門,“你裝什麼裝啊!”關止哈哈大笑,抱著新娘親一親,拖著她一路往外跑。
外頭草坪上放起了煙花,高潔站起來走到外面,看到黑夜裡璀璨的綻放,美麗和熱烈轉瞬即逝,就像人生之中的快樂,也就那麼一瞬。也就那麼一日,她經歷的這份屬於他人的熱鬧和圓滿也終要散去。
潔身自愛(27)
她想折回宴會廳,轉身就撞上於直的胸膛。酒氣撲面而來。
於直搭住她的肩膀,“我得上去歇會兒。”
他搖晃兩下,高潔抓著他的手,另一隻手摸出房卡,看了看房號,拉著他坐電梯上了三十一層的客房,客房門口貼著紅喜字。
高潔問:“是不是走錯了?這裡是新郎新娘的房間吧?”
於直貼著她的脖子親吻,“沒錯,我們進去休息一下。”
高潔開啟房門,裡頭很寬敞,於直尋著客廳裡的沙發坐下重重喘了口氣。高潔走進衛生間,想絞一條毛巾給於直醒醒臉,才開水龍頭就聽到外頭喧嚷。
有人說:“新郎官溜哪去啦於直?怎麼你在新房裡?”
於直笑著答:“那小子滑頭你們又不是不知道,派我來這兒放煙霧彈,他自己早帶新娘溜回家了吧!”
“靠,關止連新房都不讓鬧,太不地道。”
“他今天連酒都沒喝兩杯,我們不能放過他。”
於直似乎是站起來哄人了,“滾滾滾,要找他你們趕緊找去,讓我好好休息,我今兒喝多了,頭疼著呢!”
高潔出來時,於直已把大門關上,順便上了鎖。
她走到於直身後,笑,“又被新郎官耍了嗎?”
於直回頭劈頭就吻下來,高潔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,被他的力量逼得連連後退,一直到退無可退,才虛弱地坐下,原來竟然走到了床邊。
於直俯下身來,繼續吻她,吻她的鬢角,她的臉頰,她的脖子,他覺得還不夠,動手拉開她禮服後背上拉鍊,高潔腦中轟一下炸開,就像剛才的煙花。
於直的氣息也像剛才的煙花,熱烈得無法迴避。他身上山野的清新攙和了酒精的微醺,燻醉了她,在她推拒前,她的口裡先溢位了細碎的呻吟,這令她警醒過來,伸手推開於直,於直已將她的禮服扯下,吻已經蔓延到她胸脯上最敏感的一點。
他說:“高潔,不要拒絕,順其自然。我會讓你開心。”他含住那一點敏感,高潔情不自禁拱起身體。
是,她根本無法拒絕於直用身體帶給她的衝動,原始的衝動,充滿罪惡的衝動,食髓入味一般,開始著迷。
於直放開她,起身在床頭櫃翻了一翻,動作兇猛,但無所獲,罵一聲“操”。他又覆回高潔的身體,輕輕揉捏她的身體,“再吃這一次藥,以後我一定做保護措施。這小子居然沒有在房間裡放套。”他最後一句話有點兒咬牙切齒。
不知為何,高潔有些許好笑,低低笑出來,笑意被於直突然的進入中止。他的衣服還未褪,她卻已被褪了精光,她難以為情地別轉過頭,可他的唇又覆了上來,將她壓制,他一隻手按住她的腰臀,加深了他每一次挺身深入,另一隻手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衣服。
高潔的靈魂再一次被於直碾壓出竅,只剩下感官的本能,為他所控。他的力量在她的身體中作用,深入到她的內部,翻滾著她的慾望。
她閉著眼睛柔怯地呻吟,“於直——放開我,放開我。”
只有讓於直更加用足力量在她身體中翻攪,“高潔,是你先來惹我的。你不能不認。”
意識已經模糊,高潔唯剩下一點自持支援著她推擠於直的胸膛,“不能——”她觸碰到於直胸前的冰涼,觸手一摸,是她送的水沫玉獵犬。
冰涼的玉讓她無力再抗拒,於直也已將她推入萬丈沉淵,最後撈她起身一起迎接共同的愉悅,他在高潔幾乎暈眩時在她耳畔說:“我和高潓分手了,高潔,我現在是你的了,你開心嗎?”
高潔睜開雙眼,看著於直眼中的迷亂,看到於直眼中的自己雙頰泛紅,也很迷亂。他們用著一個最淫蕩的姿勢,結束了一樁她有心佈局的拉鋸戰。她給他制的玉,就在他們中間。冰涼的,已被他們來兩人的體溫溫熱。
於直低頭含住她心臟那一邊的敏感的那一點,身下發力貫入,在她的身體中迸發出全部的情緒。讓高潔長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