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各自離開的原因。他們的合作也算愉快,他們的慾望也得以抒解,他們的目的也算達成。
最後一場相交,就在祖母的壽宴上,一切都會塵埃落定。
可是,當他在黃浦江畔這棟百年大樓的頂樓,聽到了螅�嗪湍倫雨賴奈蝕稹�
“潔潔,你不會真的愛於直吧? ”
“絕不——”
“我知道你並不認同我,你是迫於形勢。我終究和傷害了你媽的吳曉慈沒什麼兩樣。”
“表姨,您是不一樣的,您受害更深。”
……兩岸霓虹輝映,過去和現在影影綽綽地交錯,在獵獵江風中,見不得最真切的城市光影。
於直也見不得最真切的人。就在這個瞬間,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心臟中冷如冰霜的一處尖銳悄然生出。
他將高潔帶人本來安排做他們休息室的套房,祖母的秘書多此一舉還在房門上貼了紅雙喜。
紅色的喜字才是最觸目的謊言。謊言中的事實是在這個世界上,從來就只有他一個人。於直想著,吻住了螅�啵�行慕梗�蟹吆蕖K��裁雌��蝗盟�嗆湍賴氐街盞悖�
這一刻,他在她身體上的所作所為,在冰冷的月光下,就像是對鏡自殘,失心瘋—樣。
當一切平靜下來,於直的打算也被決定下來。
他重新穿好西服,看著高潔重新裝扮好自己。
他們兩人就像兩個戲子,盛裝掩去眉目,粉墨登場,扯開一出不過是全劇幾分之一的摺子戲。沒有開始,也不會有結局。
一開始就不該去留戀惋惜。
於直將手裡的籌碼推到了祖母面前,他疲憊地坐在沙發上,任由祖母蒼老的雙撫摸在他的臉上,然後他握住了祖母的手。
祖母的手很涼,他的手也很涼。
祖母問他:“你這麼做開心嗎? ”
於直狡猾地沒有正面回答。他提供給祖母的證據就是板上釘,鐵證如山,祖母已經不能對穆子晙的網開―面。
林雪收回自己蒼老而力衰的手,靠在椅背上,目光放在於直甩出來的證據上,久久沉吟,然後長長嘆息:“你們終究是一個個要獨立地飛,我擋不住啊! ”
於直說:“奶奶,時代不一樣了,大家都要進步。”他從檔案中抽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