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剋制。他也有今天,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嗎?
拜託!那妞都拿劍砍他了,他居然還是捨不得她,放不下她。這個死結他這輩子都估計解不開了。
正沉思間,木棉上氣不接下氣地奔了進來,急匆匆回稟:“魔君,魔君……姑娘發了脾氣,開始砸望月樓的物事了。”
魔弦火燒屁股一般站了起來,怒氣衝衝,剛要發作。
撞上靈軒那張幸災樂禍的臉,他臉色一沉,硬生生壓下這口惡氣。
嘆了口氣,重新坐了下來,吩咐木棉:“嗯!讓她砸吧!唔!……她在氣頭上,砸夠了就好了。”
木棉目瞪口呆,這就是魔君的答覆?
簡直開了先河,魔君竟然能如此忍氣吞聲。她呆呆地看著魔弦,看得魔弦惱火不已,怒道:“你傻站著幹什麼,還有別的事嗎?沒有就滾!”
木棉嚇得一哆嗦,當下明白了,這魔君不是不氣,是沒法對望月樓的那位祖宗生氣,這氣只好撒在她身上了。
她見勢也快,趕緊轉身,打算落荒而逃。
“回來!”她眼看就要逃出書房,又被魔弦喊住。
木棉只好回頭,戰戰兢兢地跪在書房,等候魔弦的吩咐。
魔弦沉思片刻,交代:“她砸好後,你們進去收拾乾淨,備一份早膳進去。她也該砸累了,到現在還沒有進過早膳。”
木棉大驚,這也行?這魔君也太沒有原則了。她不敢違抗,趕緊答應退下,飛奔而去。
魔弦長出一口氣,越發輕鬆,重新舉起案頭的書,卻瞟見靈軒意味深長的臉。
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靈軒見魔弦看他,莞爾一笑,魔弦斜眼過去,冷冷問道:“你笑什麼?”
靈軒舉起案頭的茶水,呷了一口,手指在杯沿畫圈。說道:“我在欣慰,我魔族能有如此好脾氣的君主,能屈能伸,的確為我魔族之福。”
魔弦瞬間黑臉,看著靈軒,淡淡說道:“靈軒,敢情剛才我救錯你了。現在那妞正好需要人出氣,要不我再把你扔回去?”
靈軒嚇得一個激靈,趕緊陪笑,賤賤地說:“表弟,表弟,你知道為兄只是說笑,說笑而已。你不必當真,表兄好歹也陪了你萬年,你真捨得她扒了為兄這身狐狸皮?”
魔弦輕哼一聲,板著臉問道:“說笑就好,那今日之事?”
靈軒趕緊接話,說道:“今日之事,你放心,我一個字都不會對外提及。”
魔弦哼了一聲,算是應允,不再說話。
靈軒遲疑片刻,終究還是問道:“表弟,那月姑娘之事,你如何打算?”
魔弦沉思片刻,嘆了口氣,放下手中的書簡。
問靈軒:“她的身份,你可有頭緒?”
靈軒搖頭,說道:“今日你也看到了,她的真身是鳳凰,還是鳳凰一族中只有王者才會有的朱雀,這朱雀據我所知,已經萬年不曾在月宮出現。
她是月宮的人,我派人打探過,月宮從未有她這樣一位逆天的女子。
她會戰神梵越才會的鳳翼天翔,可是梵家卻從未傳出過有關她的任何事情。她的戰力,她的美貌如此驚人,可我打聽了一圈,神族中竟然從未有人聽說過她這樣一位人物。”
魔弦呆立半晌,終於問道:“依你所見,她的身份到底有何特殊?為何她始終不願提及。”
靈軒神色凝重,沉默半晌,說道:“表弟,恕我直言,據我觀察,她的身份可能涉及到神族最隱秘之事,神族萬年來,秘辛不少。
這樁秘密一定涉及到神族最尊貴的家族,她和梵家有著莫大的關係,到底是什麼,我實在是猜不出。
但是我知道,如果你糾結她的身份,你們一定不會有未來。表弟,你聽我一句話,對月兒,你要麼放手,讓她離開。要麼留下她,從此不問過往。”
魔弦默然,喃喃自語:“好一個不問過往,這也是她剛剛告訴本君的,過往,她的過往到底是什麼?說好未來一起走,為何不能對我坦白?”
靈軒看找他,有些不忍,終於說道:“表弟,我問你一句話,如果她的過往你無法接受,你是否還想知道?”
魔弦大驚,他抬眼看著靈軒,問道:“靈軒,告訴我,你想到了什麼?”
靈軒搖搖頭,說道:“我什麼都沒有想到,我只是從她的表情猜到:她不願意告訴你的,也是她最在意的。
她並非不想和你在一起,我能感覺到她的痛苦和掙扎,她那樣的女子不會輕易將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