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一驚,慌忙上前檢視,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。
我剛抱住他,卻見周圍一陣光影流動,四名身著黑袍,胸前繡著狼頭標誌的人影出現在我們跟前。
我定睛一看,卻是四名全身精光乍現,戰力雄厚的狼族將領,他們的氣息我不會看錯。
當前一人,長條臉,目光陰摯,盯著我,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月姑娘,久違了,笛公子對你日思夜想。
專門交代屬下來這裡接月姑娘過去見他,等他打敗魔弦,月姑娘就是新的魔君之妃了,屬下在這裡提前恭喜姑娘了。”
我抱著天音,冷冷地看著長條臉,說道:“夜鷹是怎麼回事?你們要帶走我,那魔笛有沒有交代過夜鷹怎麼辦?”
長條臉哈哈大笑,鄙夷地看了一眼天音。
緩緩說道:“夜鷹此人居心不良,公子只是幫他下了一點蛇影在身上,算是給他一些教訓。
屬下過來前,公子只交代帶回姑娘,並無對夜鷹有何交代。屬下不敢讓公子久候,姑娘還是不要耽擱,速速跟屬下回去覆命。”
天音在我懷中,痛得臉孔扭曲,他強忍疼痛,怒罵:“魔笛果然陰險狡詐,想不到,他居然如此算計與我。
月兒,你快走,不要顧念我,你絕不能落到魔笛手中。”
長條臉使了個眼色,四人暗暗戒備,守住我和天音的前後左右出路。
他冷冷說道:“夜鷹,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看看你現在的情況,連起身都難。
你以為,憑月姑娘一個區區弱女子,能逃脫我們的手掌心嗎?
你還是認命吧!不要教壞月姑娘,做無謂的抵抗,萬一拳腳無眼,傷到月姑娘就不好了。”
我輕輕一指點在天音的穴位上,封了他全身的經脈,暫時控制住他身上的蛇影。
緩緩站起身,微微一笑:“是嗎?我在你眼中原來是區區弱女子。
魔笛還真是厚道,我這區區弱女子,居然勞動他族中四大高手前來。
你們是不是有些腹誹,認為魔笛派你們過來是殺雞用牛刀呢?”
我一笑,對面的四人呆了一下,面前的長條臉臉孔一紅。
說道:“這倒沒有,笛公子相當重視月姑娘,我們做屬下的自然唯主上之命是從。
怎敢腹誹主上?月姑娘,就不要多費唇舌了,還是趕緊跟我們走吧!”
我笑笑,慢悠悠地說道:“如果我不想走呢?”
長條臉有些尷尬,看看我,嘆口氣,說道:“那屬下只好得罪了。”
說完,躊躇了一下,硬著頭皮上面來拉我。
我估摸著魔笛應該對他交代過,不可對我太過粗魯。
這長條臉也是難做,一方面要帶走我,一方面又擔心萬一冒犯了我,魔笛那邊不好交代。
幾經躊躇之下,還是出手,準備帶走我。
我冷冷一笑,在魔族憋屈這麼久,好不容易得了魔弦一半戰力,真當我是吃素的嗎?
我不和魔弦打,是因為我欠他的,可魔笛,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,害我被魔弦誤會,差點丟了小命,更和魔弦反目成仇。
這賬我不能找魔弦算,我還不能找他下面幾個小雜魚算麼?
我看著長條臉走近,丹田中靈力瘋狂旋轉,右手紅光浮現,長條臉近前,我猛地擊出一掌,拍在他胸口。
長條臉根本來不及抵抗,一聲悶哼,胸骨被我震斷,直接跌飛出去,倒在五米開外,昏死過去。
剩下三人面面相覷,顧不上許多,抽出兵器朝我撲了上來。
我冷笑一聲,毫不畏懼,就算沒有兵器,對付他們這種級別的對手。我也是遊刃有餘。
我迎了上去,身體在他們的刀刃間穿梭,不到一盞茶功夫,他們的兵器已經競相脫手,被我拍暈過去。
我拍拍手,走到天音身邊,扶起他,關切地問:“你怎麼樣了?天音?對了,他們剛才說你中的是什麼毒?”
天音虛弱地抬起頭,對我說:“蛇影,這毒相當厲害,在身體裡就像蛇蟲一般行走,啃噬,讓人痛苦不堪。”
我眼神一凝,突然抓過那幾人掉在地上的劍,輕輕拉過手掌。
天音大驚,問道:“月兒,你做什麼?”
我將手掌捂到他嘴上,輕輕說道:“張口,將我的血喝下去。”
天音不明所以,見我眼神堅定,只好張開口,我將手掌中的血液滴到他口中。
右掌一拍,頂住他的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