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血跡,果然不能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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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陽宮中,魔弦平日的練功房內。
魔弦扛著天音走進房內,右手一張,一道結界彈出,將整個練功房籠罩起來。
進得房內,魔弦的臉色轉冷。
右手一甩,直接將天音甩倒在地。
天音吐出一口鮮血,哈哈大笑,半晌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,靠著牆壁坐好。
他戲謔地看著魔弦,笑道:“我剛才還在想,你還可以在她面前裝多久?嗯!不錯,魔弦,我真要佩服你的定力。
明明氣急敗壞,還能忍到現在,怪不得你能坐到這魔君的位子。”
魔弦冷冷地走近他,當胸抓住他的衣襟,說道:“夜鷹,不管你在想什麼,耍什麼花樣,你都要記得,這是在魔族。
你沒有機會,也不會得逞,你要是想接下來的日子好過,最好收斂一下,別打她的主意。”
夜鷹不以為意,笑笑說道:“不然呢?不然你就當著她的面殺了我,或者現在就殺了我?”
魔弦大怒,一拳擊在夜鷹旁邊的牆上,“轟隆”一聲,牆上立刻凹陷了一大片,濺起的碎石劃破了夜鷹的臉。
夜鷹看著魔弦,輕輕笑了,說道:“魔弦,你知道嗎?我最喜歡看到你這種生氣,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。
哈哈!可惜,你嚇不倒我,還是趕緊辦正事吧!我記得你剛剛答應過月兒幫我療傷的。
你要是不抓緊時間,萬一她問起來,你少不得還要解釋一番。”
魔弦看看夜鷹,突然笑了,說道:“嗯!不錯,夜鷹,看來你這次是有備而來。
既然這樣,那本君就陪你玩玩,也不枉你費心演的這出戏。本君的確答應月兒幫你療傷,你這麼急,那本君就不客氣了。”
魔弦右手一張,一道靈力出現在他手掌中,他猛地一拍,將靈力拍入夜鷹的身體。
夜鷹發出一聲慘叫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他爬在地上,恨恨地看著魔弦。
魔弦走到他面前,輕輕拎起他,笑笑說道:“怎麼樣?滋味不好受吧!夜鷹,我剛才打入你體內的是一道暗勁,只要我願意,我隨時可以操縱這道暗勁折磨你。
我是答應過月兒治好你,可我沒答應過她怎麼治,你喜歡和我玩花樣,那好,我就陪你玩。
今日我左右閒著無事,想到一個好主意,要不我將你全身的骨頭拍碎,再一根根幫你接好。
你放心,本君的本事,絕對不會讓月兒看出來,你要不要試試?”
夜鷹猛地抬頭,看著魔弦,怒罵:“你……你卑鄙……”
魔弦右手一捏,靈力浮現,他緩緩轉動著手中的靈力,夜鷹大叫一聲,痛入骨髓,滾到在地。
魔弦冷笑道:“夜鷹,不要以為我在乎月兒,就不會動你。我不會殺你,但是我可以用一萬種辦法折磨你。
夜鷹,我可不是你們神族那幫偽君子,我是魔族的君主,從不介意為了達到目的,採用你們看不上的手段。
你想和我鬥,還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,現在,告訴我,你還要我幫你療傷嗎?”
夜鷹強忍痛苦,看著魔弦,艱難說道:“算你狠,我認了。我的傷自己可以醫治療。”
魔弦停下手上的動作,笑道:“好!這就對了,這次我放過你,接下來的日子,你最好安分守己。
這幾日,我讓你留在魔族,訂婚宴過後,你必須離開。
否則,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,清楚了嗎?”
夜鷹垂下頭,輕輕說道:“清楚了!”
魔弦點點頭,看了夜鷹一眼,轉身離開。
走出練功房,對著在外等候的雲童輕輕吩咐:“幫我找暗衛盯住他,他有何異動,立刻來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