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王為表善意,席間更吩咐愛妃錦瑟親自敬酒。錦瑟上得前來,對我溫言軟語,連連敬酒,可惜我志不在此。一副雷打不動的石頭臉,勉強飲了一兩杯,後面任憑錦瑟萬般搭訕也是絲毫不為所動。
天音在旁邊瞧了,著實惋惜,如此美貌佳人碰到我這個不開眼的榆木疙瘩,實在浪費。
為免狼王尷尬,天音少不得和錦瑟周旋了一陣,很是有些神魂顛倒,畢竟這樣的美人也不多見。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好幾杯酒,畢竟如此良辰美景,美貌佳人,不風雅一番,確實有些說不過去。
不過今天狼王的酒確實美味,天音也算品酒無數了。但今日之酒喝上去有些春心蕩漾,心裡就像竄出一團火,眼看著就有些微醺了。我也喝了幾杯,但瞧見天音的模樣,不由得有些訝異,平時這貨也是有些酒量的,怎的今日如此做態?
狼王善解人意,看天音有些醉了,便吩咐錦瑟帶上兩個宮娥領天音下去就寢。旁邊的血狼見狀,更自告奮勇攙扶天音下去,狼王自己則和我繼續寒暄。
我和狼王實在無多少話好說,有一搭無一搭,氣氛相當冷淡。估計狼王也是鬱悶,我實在不是個能聊的主。但我畢竟是以後的神族共主,有點脾氣也是應該的,他少不得還要奉陪一陣。
話說天音被血狼攙扶下去,一路隨著血狼到了一處寢殿,血狼放下天音。便走了出去,天音聽得血狼吩咐兩名宮娥好好侍奉後便離去了。
這時天音覺得心中的火尤其盛了,不由得大感奇怪。這狼王的酒果真不同他處,竟是如此之烈。
天音只得暗暗運功抵抗,運功之後彷彿有所清醒。他覺得有些口渴,便坐起身來,發現自己原來在寢殿的外室。待要呼喊宮娥,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,只好走進內室找水,剛進內室,天音就見內室床上坐了一人,定睛一看,卻是梵越。
天音看到梵越在床上,有些奇怪。再一看,梵越竟然作女裝打扮,天音這一驚非同小可。
結結巴巴地問:“越……越弟,你怎的作如此打扮?”
床上的梵越低低一笑,下得床來。走到天音跟前,吹氣如蘭,抱住了天音。靠在天音懷裡:“怎麼啦?天音哥哥,我這麼打扮不好嗎?”
天音覺得胸前一軟,腦袋“嗡!”地一聲,意識有些模糊。心頭的火突然猛烈燃燒起來,一道強烈的渴望從心底升騰。
他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,但卻不明所以,他只好強自運功抵住心中的渴望。扶起梵越,認真地說:“越弟,你今天怎麼了?我們不能這樣。”
只見懷中的梵越突然抬頭看著他,眼中閃出妖異的光。右手輕輕一拉衣帶,身上的衣服盡數落下,雪白的胴體在天音面前展露無遺。
天音只覺得頭腦一嗡,迷迷糊糊,便失去所有的抵抗。他痴痴地望著眼前的梵越,耳邊只聽得梵越咬住自己的耳垂低語:“你想要我嗎?”
天音低低迴答:“想,我一直在想你,我一直想要你,越弟!”
身邊的梵越有些驚詫,但卻來不得多想。天音已經將她抱起,放到床上,梵越吻住了天音。天音再也忍不住,迷醉在眼前這個梵越的溫柔中……
大殿內,紅燭高燃,狼王飲酒正酣,更不停地向我敬酒。儘管我淺嘗輒止,幾輪下來,也是有些量了。看看天色也不早了,天音又已經先退了,正待找個藉口和狼王請辭。
卻見大殿外血狼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,老遠就衝狼王大喊:“父王,大事不好了!”
頓時,狼王大殿一片驚慌,狼王猛然起身,面露不悅:“今有貴客在此,有什麼事後面再說,怎可如此大驚小怪?失了體統。”
我聞言,當即起身:“狼王無需太過客氣,狼王有事處理。本君今日承狼王款待,也有些乏了,正想先行告退。”
殿上的血狼瞟了一眼我,索性一咬牙,直接回稟:“啟稟父王,剛才孩兒和錦瑟姑娘奉命將天音神君安排去客殿就寢。
孩兒吩咐兩名小宮娥伺候神君就寢後,去廚房交待熬一碗醒酒湯給神君,誰知方才去客殿送湯,卻見兩位小宮娥昏迷在客殿。孩兒四處找不見神君,心中擔心神君安危,特來稟報。”
“什麼?”我和狼王聞言均大吃一驚。
我尤為著急,這貨今日喝高了,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!
正說話間,卻見一名宮娥滿身是血,一陣風似的衝入大殿。
邊跑邊哭喊:“大王救命!大王快去救救錦瑟娘娘……”
眾人又是一驚,狼王擔心愛妃,衝下寶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