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恨神族。但也絕不是濫殺無辜之人,魔族的人從不殺女人。
我看魔君很在意姐姐,絕不會傷害姐姐。”
一聽到小惠這麼說,我就氣不打一處來,這個混蛋,說什麼不傷女人。我不是女人嗎?我這臉上,身上不都是拜他所賜。
我冷笑一聲,說道:“在意我?這我可當不起,我這臉上,身上得傷都是你們魔君所賜。
我只是你們魔族的一名俘虜,又有何德何能獲得魔君在意?”
小惠大吃一驚,眼光掃過我的右臉,上面應該還殘留著魔弦留下的傷痕。
她小臉漲得通紅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囁嚅半天說道:“姐姐,你臉上的傷真的是……是魔君弄的嗎?
可是,可是魔君離開時,真的有說過要好好照顧你,他從未把你當俘虜,你……”
我火冒三丈,一點也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,直接打斷小惠的話。冷冷說道:“小惠,不是說要洗澡嗎?我乏了。”
小惠愣了一下,明白我不想談及此事,趕緊說道:“月姐姐,你別生氣了。這是我早上特地去紅葉谷的山上採的花瓣,芳香撲鼻,這水是烈焰谷的溫泉水,我服侍你沐浴更衣後帶你出去走走。”
“好,”我不再說話,既來之則安之,我想起在劍晨宮就有這樣的浴池,出來這麼多天還沒有好好洗過澡。
我脫下衣服,緩緩走近浴池,小惠驚叫一聲:“姐姐,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傷痕?疼嗎?”
我低頭一看,臉上一紅,這哪是什麼傷痕?分明是魔弦之前留下的吻痕,雖然上過藥了,但是自己肌膚雪白,還有淡淡的印記沒有消退。
我輕聲喝道:“別胡說!我沒事。”
小惠吐吐舌頭,不敢做聲。
我泡在池中,思緒萬千,人非草木。想起和魔弦的恩愛轉眼化成雲煙,自己捨棄家人,背棄神族和他在一起,他竟如此對我。
想到我被他帶走父親母親不知道如何擔心,這一別,不知再見是何年。不由得悲從心來,池水的氤氳中,我的眼眶漸漸溼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