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月只覺得心臟突然遭受重重一擊。心心痛已經瞬間超過了身體的疼痛。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暗夜,心中有個聲音在呼喊。
“不會的,不會的!他一定是在騙我,他不會這樣對待我的。
等等!他在說什麼?澈兒?他為什麼會提到澈兒?為什麼說他能把澈兒帶走?”
她盯著暗夜,困難地開口,說道“澈兒?什麼叫你會帶走澈兒?”
暗夜笑道說“梵月,你難道不知道嗎?你眼前的麒麟神獸是住著澈兒的靈魂。
他被你那幫狼心狗肺的家人用了禁術,抽了血脈之力。
墮入無邊苦海,我在太虛幻境裡碰到他。
將他救了回來,但他無法在這片空間生存。
所以只好將他的靈魂暫居在群裡體內,只有回神族拿回他的肉身,才能讓他重新復活。
你如你如此在意你那幫狼心狗肺的家人,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對澈兒做了什麼?
你要你要是死在這裡,那將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。
因為你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。為了傷害你兒子的人死去。
所以我告所以我告訴你,你要死,就自己去死好了。
我和澈兒都不會原諒你,我們會離開你。
因為你在意的人不是我們。你在意的是神族那幫傷害我,傷害澈兒,傷害你自己的人。
你連你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。你有什你有什麼資格談大義,有什麼資格為蒼生?……”
“啊!”突然發出一聲尖叫。
在火圈內的她面目猙獰,眼神兇狠。她雙目赤紅,惡狠惡地盯著暗夜。
彷彿寒冷一般,就連暗夜都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。
梵月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,冰冷無比,只聽他說道:“暗夜,再說一次。
你告訴你告訴我的都是真的,澈兒真的被他們抽取了血脈之力,寄身在這麒麟體內?”
頓了一頓,她又兇狠地說道:“如果你敢騙我一個字,我一定會殺了你。”
暗夜輕蔑地說:“騙你?你覺得我會拿自己兒子的安危跟你開玩笑嗎?
現在你知道自己有多傻了吧?”
梵月看向白澤,陰冷地說:“告訴我!他說的不是真的。”
白澤一寒,心中劃過一絲恐慌。
他有些慌亂地對梵月說:“丫頭,你聽我說,神族是為了找你才出此下策。
他們也不想這樣做,他們是逼於無奈才抽取了澈兒的血脈之力。他們……”
梵月突然哈哈大笑,但她的聲音似乎在泣血。
她大吼道:“好一個逼於無奈,白澤,我幾乎都要相信你了。
哈哈哈!你果然是神族的一條好狗,幫他們看家護院對他們忠心耿耿。
可是你所謂的正義呢?你的道德呢?你的是非觀呢?
你滿嘴仁義道德,去放縱神族做這種欺男霸女,奪人神識,傷人性命。害人子女的壞事。
最可惡的人就是你,他們做了這麼多的壞事,你卻瞞著我騙著我讓我去為他們賣命。
讓我為傷害我,傷害我兒子的人去賣命。你安的什麼心?
你你果然好算計,你果然好算計,如果我今天死了,你大不了多了一個試驗產品。
如果我今天活下去,就要為你幫狼心狗肺的人賣命。
只不過白澤,世間上所有的事情,不是按照你的想法去發展的。
你不夠了解我,你不會明白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。
他們對我做的事,我可以放過。但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們對澈兒所做的事。
我梵月發誓,我會活下來回神族,我會屠盡神族那幫道貌岸然的混蛋,為澈兒報仇。”
白澤大吃一驚,眼前的梵月根本沒有了之前的隱忍和平靜。
她瞬間變成了一個冷酷兇殘的女魔頭。她雙目赤紅,暴虐,噬血。
白澤對著暗夜狂吼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兒?你知不知道?梵月很有可能會入魔。”
暗夜暗夜沉下眼瞼,冷淡地說:“我給她的,只不過是讓他活下去的恨意。
入魔終必死去好,既然愛不能讓她活下去扛過試驗,那就讓她恨,這滔天的恨意一定會讓她活下去。”
白澤大怒,對暗夜說:“可是你知不知道?她活下去後會變成什麼?
她會變成比蚩尤更恐怖的魔頭,她會殺死神族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