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甜美的酒窩出現,看得空中的暗夜心驚膽戰。
以他的經驗,正常他激怒她過後,她出現這種笑容,真的不是什麼好兆頭。
果然,只聽下面的梵月對白澤說:“嗯!不錯呀!白澤,你真是聰明人。
我們才相處這麼短時間,你已經開始瞭解我了。
呵呵!剛才我隱約記得有人說,只要我要他,他願意為我當牛做馬。”
說著,還有意無意地朝空中的暗夜漂了一眼。
暗夜被她看得頭皮發緊,不曉得她又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心中卻有些抓狂,欲哭無淚:親愛的,你知不知道比喻,比喻!什麼叫比喻不懂嗎?
我好歹也是魔族的君主,這丫頭不會讓自己很難堪吧!”
卻見梵月已經飛了上來,輕輕靠近,吹氣如蘭。
右手托起他的下巴,做調戲狀,嬌笑道:“親愛的暗夜大人,言猶在耳。
你不會不認賬吧!聽到了嗎?剛才白澤說了,我可以用這生死扣在你身上做一個標記。你看做什麼標記好呢?”
暗夜被她笑得發毛,為了在白澤面前不失體統,儘管臉色發青,還是咬牙應承:“隨便,你相標記什麼就標記什麼。”
語氣已經有些不善,看得梵月歡樂無比,哈哈大笑。
右手做蘭花狀,倒扣下來,水蔥般的食指輕輕拂過暗夜的下巴。
笑嘻嘻地說:“嗯!不錯。我就喜歡你有問必答,有求必應的樣子,爽氣!
我考慮了一下,覺得刻牛,刻馬都不錯,要不畫上一群牛馬?
讓你時刻謹記你說過的話也好!”
暗夜當場臉就綠了,這個丫頭,還別說。說不定她真會這麼做。
他壓低聲音,對梵月說:“能不能換個別的。”
梵月眼波流動,嬌笑連連,低聲說:“牛馬你不喜歡,那你挑一個,你喜歡什麼標誌?”
暗夜看著梵月,心知不說是不行了。要讓她來挑,還不知道挑出什麼么蛾子。
他只要黑臉咬牙,說:“反正我今生既然認定你,那就索性如你所願。
你將你的名字作為標記吧!我知道人間會將心愛女人的名字刻到心房。
就算你不說,我也正有此意。暗夜今生對你矢志不渝。”
梵月眼神一動,隨即消失,她作沉思狀,良久說:“嗯!好吧!我滿足你,刻了我的名字。自然就是我梵月的人了。
我看今後有誰敢打你的主意。嗯!繼續,第二個問題:刻哪裡呢!刻得太隱秘,怎麼能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呢?
要不,索性刻在臉上,別人都看得見,你覺得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