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久,要是她暈倒,反而會成為大家的負累。”
暗夜閉上眼睛,沒有拒絕,也沒有回答。孤狼揣測了一下暗夜的心意,大喜。
他趕緊磕頭。抓起水壺朝梵月走去,他大聲說:“月姑娘,快謝過暗夜大人,你可以喝水了。”
梵月睜開眼睛,看著孤狼,接過水壺,並沒有開啟瓶塞喝水。
儘管她如此渴望,但是她知道,一旦她屈服了,後面還會有更大的侮辱等待她。
她真的會成為暗夜口中為了安逸出賣自己的骯髒的娼婦,她做不到扭曲自己的內心。
她舉起水壺,衝著暗夜的方向喊道:“暗夜,孤狼說我應該謝謝你讓我喝水。”
暗夜睜開眼睛看著她,心裡鬆了口氣,她總算開口了,這代表她屈服了嗎?
誰知道梵月下一個動作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。
她開啟瓶塞,將水全部倒在地上,對著暗夜譏笑道:“你做夢!除非我死了,這輩子你都別想我向你低頭。
我不會喝你一滴水,也不會再吃你一口飯。你有本事就折磨死我,想讓我向你求饒,門都沒有。”
說完她直接扔開水壺,閉目靠向大樹,不再看暗夜一眼。
暗夜怒極反笑道:“好好好!你有骨氣,那你就繼續這樣下去。你們都聽到了,以後要再有人提給她喝水,絕不輕饒。”
一天過去了,暗夜的脾氣開始越加暴躁,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了。
內心也開始反覆糾結,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怎樣對待這個女人,向她妥協?徹底失去自己得自尊。還是繼續堅持?
看著她受苦。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滴水未沾,滴米未進扛過了一天。她的手腕上的流血已經止不住了,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鎖鏈。
而他的心也被折磨得鮮血淋淋,難受無比。
第二天過去了,暗夜幾乎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。
她看著幾乎隨時會倒下,手腕磨得幾乎可以看見骨頭了。她還是沒有屈服,憑著一口氣和自己抗爭。
暗夜知道,他們兩人一定有一個要退縮。因為她撐不過第三天了,三天未進水,她會死,會脫水而死。
可是暗夜已經不能夠確定,她會屈服,那麼自己只有兩條路可走,要麼原諒她,要麼看著她死去。
這兩條路都是如此艱難,他哪一條路都不想選,可是這是自己開的頭,自己要怎麼收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