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月愣了一下,心頭一暖,心頭湧過一絲甜絲絲的感覺。
旁邊的瑾瑜看這二人一問一答,心中豁然明白。原來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人,給這妞當了槍使。
他氣憤難平,猛地大喊:“喂,美妞,你有沒有良心?剛才你要求我的,我都做到了,你說話到底算不算話。”
梵月臉色一冷:“呵呵,瑾瑜,你真當我是傻的嗎?我不理暗夜,你就當我什麼都聽不見嗎?你剛才趁我沉睡,佔我便宜的事,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?
“你!……”瑾瑜一聽,氣急。大喊:“原來你在裝睡,你什麼都知道了。”
梵月笑笑,譏諷道:“不然呢?被你耍得團團轉?我現在才知道,裝睡好處這麼多。既可以不理人,還可以知道很多秘密。
不過說實話。瑾瑜,你還真夠無恥的。你拿我來威脅暗夜,還有這個膽子弄醒我。看你演戲?你也算是一個極品了。”
我索性告訴你,從一開始,你所有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。怪就怪你自視過高,真以為我會喜歡你,你做夢!
瑾瑜氣得臉色發青,全身發抖。手指指著梵月:“你這個女人,也太……”
“太什麼?”梵月笑笑說:“呵呵,剛才你不是在教育暗夜,你很瞭解女人嗎?你不也說嗎?女人永遠口是心非。你要是把她們的話當真,簡直就是犯傻,自尋死路。
嗯,話說,這句話確實有些道理。不過你自己不也栽在這上面了嗎?”
瑾瑜氣得幾乎要吐血,他大喊:“為什麼?就為了這個男人。他如此待你,你還要救他?”
梵月沉下臉,說道:“關你什麼事,我的男人,我自己會來懲罰,輪不到你來決定。”
暗夜猛地抬起頭,看著梵月,她終於承認自己的地位了嗎?這句話聽得自己舒爽無比。
瑾瑜氣極,大喊:“好,既然你如此不識相,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。”尾巴一甩,朝梵月捲去。
更快地,一道紅光閃現,噬魂已經握在暗夜手中。他臨空一斬,手起刀落。一聲慘叫,瑾瑜朝梵月捲去的尾巴應聲而落。
是暗夜,他一改剛才的頹廢,躍了起來。
梵月已經被他牢牢抱在手中。他冷酷地看向瑾瑜,對他說:“我有沒有和你說過,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。唯一的條件就是你不可以傷她。
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嗎?你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,從我身邊帶走她了。”
瑾瑜兩尾被斬,氣息暴跌。狐尾雖不實用,但卻凝聚了他的修為和本源。眼下他修為暴跌,身體殘缺。咬牙吼道:“好,好,你們夠狠。我對天發誓,一定會向你們這對狗男女報仇。”
說完,直接朝外遁逃。暗夜無動於衷,任他逃走。梵月有些驚訝,看向暗夜。對他說:“他那樣對你,你不殺他?”
暗夜低下頭,看著梵月。嘴角扯出一個邪惡的幅度:“哦,是嗎?我怎麼覺得是你想這樣虐我。他只不過上了某人的當,我是不是該懲罰這個始作俑者呢?”
梵月仰頭淺笑,魅惑無比:“哦,這都被你看出來了。那你打算怎麼做?像在天狼山一樣對我嗎?喏,給你!”
說完故意把兩個手腕伸到暗夜眼前。暗夜眼神一黯,抓過梵月的手腕。握在手中,直接吻了上去。
低聲說:“對不起,月兒,我以後都不會那樣對你了,你原諒我好不好。”
梵月心中一軟,她知道暗夜是多麼驕傲的男人,他已經如此低聲下氣求過自己兩次了。
這說明他是真的在乎自己,其實自己也在乎他。她雖然記不起暗夜和她所有的事。但是零星的片段,還是讓她確信,自己在魔族愛上的人一定是他。
她看著暗夜,目光落到他血肉模糊的胸膛上。那裡一道道的血痕讓人觸目心驚,她輕輕用手指觸控其中一道腫起的血痕。暗夜微微一縮,痛!她一驚,對暗夜說:“痛嗎?”
暗夜咬咬嘴唇,沒有迴避。誠實地回答:“痛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,為什麼不反抗?”梵月看著暗夜。
“因為身體再痛也不如心痛。月兒,如果你不原諒我,再次離開我,我會心痛而死。如果你肯原諒我,我願意用一生來彌補,來證明我有多愛你。”暗夜的嗓音低沉,有些沙啞。
梵月看著暗夜,咬咬嘴唇說:“但是這一千年我幾乎都忘記了你。我嫁給了天音,成為了別人的妻子,這些你都不介意嗎?”
暗夜慘然一笑:“只要你回來,我什麼都不會在意。忘記了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