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要不是血融戰神劍時逼出她的真身。她這輩子估計都會以一個男人的面目生活下去,其實做男人也沒有什麼不好。
梵月一邊趕路,一邊想起自己身為男人時和天音稱兄道弟,一起幹下的那些荒唐事。不覺好笑,嘴角扯出一絲笑容。
終於,梵月跨過峰頂的小道。來到鷹嘴崖前,觀察下面的地形,尋找最佳的落腳點。
從上面看下去,果然不出自己所料,下面的魔兵數量稀少。看了個把時辰,不過幾只稀疏的巡邏步兵。對梵月來說,完全不足為患。
終於,梵月計算好時間。在一支步兵巡邏過後,運起神力,從鷹嘴崖縱身躍下。
一陣強橫的罡風迎面撲來,彷彿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撕成碎片。梵月卻不屑一顧,她雙手合一,捏了個指訣。一道強橫的護罩彈出,任憑罡風如何猛烈,卻傷不得梵月分毫。
很快,梵月降落到地面。她觀察了一下週邊的環境,迅速隱入暗處。
她盤膝而坐,凝神靜氣。開啟自己強大的念力,開始搜尋任何一個妖帝留存的資訊。看來狂妄的妖帝並沒有想到隱藏自己的氣息。
很快,梵月鎖定了妖帝的方向。她靜靜等待,她開始呼吸吐納,等待最佳時刻的到來。
終於,夜深人靜。梵月感覺到妖帝的身邊不再嘈雜,她緩緩站起身。雙手一揮,化成一道魅影往魔族中軍帳掠去。
靠近中軍帳,梵月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洪荒氣息掠來,遠古妖獸?看來傳言果然沒錯,妖帝果然來自洪荒。今天這場仗註定是一場硬仗。想到這裡,梵月相反釋然,既然避無可避,不妨一戰。
她行自帳前,輕輕挑開中軍帳簾。信步走到帳中,帳內只有一張書桌。一人身著素色寢服坐於桌前,手撫額角,正在挑燈夜讀。
梵月進來,他連頭都沒有回。
淡淡地說:“你終於來了,我還在想,以你的定力還需要本帝等多久?不錯,你能安然穿越鷹嘴崖的罡風到這裡。也算神族難得的高手。也罷,我就見你一見。”說完緩緩轉身。
梵月靜靜地觀察著眼前的妖帝。就連她,也不由得驚歎,傳說的的妖帝果然俊逸非凡。
額角挺闊,眉如遠山,雙眼燦如繁星,挺直的鼻翼下,薄薄的唇豐潤鮮紅。乍看眼前的男人分明是一個翩翩公子,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就是魔族的聯軍首領,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妖帝。
這也難怪,遠古的神只大多相貌絕世。這妖帝本就妖孽,這樣的相貌的確在現在的神魔兩界難覓。如果一定說有什麼缺陷,就是當他展顏一笑。太過嫵媚勾魂,娘氣?
梵月這麼想也有道理。一個男人生成這樣,比女人還好看,不是娘氣是什麼?而轉身過來的妖帝,看到梵月的那一刻,眼中還是劃過深深的驚豔。
他難得笑了笑道:“是我失算了,難道是我妖帝赤煌不夠分量?神族居然派一個女人來刺殺我?”
突然他似乎想到點什麼,扯開嘴唇邪魅一笑。
自以為是地說:“我知道了,難道神族想祈降,所以派你來慰勞本帝?”
梵月哈哈一笑,妖帝當場愣住。這笑容也太美了,連妖帝都不得不承認,這個女人的美足以媲美遠古神只。這樣的美足以融化萬古冰川。
相信她這樣的女人,無論神界魔族,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。
他這邊閃動念頭,卻聽梵月冷冷得聲線傳來:“你想多了,我是過來取你性命的人。廢話少說,亮劍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