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類,將之清除。太可笑了,枉自己一直為神族嘔心瀝血,四處奔走。但是今天只是因為一丁點的懷疑和反抗就會被他們封印。
突然,她心中湧起強烈的怒氣。
她哈哈大笑:“封印我?天羅,這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?
我想要的只是一個真相,我沒有傷害到任何人,你就要封印我。看來神族真是霸道,你這樣和魔族有什麼區別?
甚至,比他們都不如。”
“住口,月兒,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?”梵初終於忍不住了,大聲呵斥梵月。
梵月轉頭看著他,冷冷地說:“爺爺,你有把我當您的孫女嗎?
在你心中,可有半點親情,你有什麼資格斥責我?從我記事以來,我一直為神族四處征戰,立下汗馬功勞。
今天,我更是隻身為神族赴敵營,為神族清除最後的威脅和隱患。但是原來,我一直都是一顆棋子。一個隨時可以封印的傀儡,你告訴我,你真的是我的爺爺嗎?你真的是我的親人嗎?”
梵初氣得鬚髮直抖,大喊道:“放肆,你眼中可有尊長?你當真要做那不忠不義的人嗎?”
梵月覺得一陣可笑,到底誰不忠不義?到底誰無情無義?她懶得多說,戰神劍嗖地閃出胸前,“不用多說,動手吧!”
八大長老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,張開雙手開始畫符。各種符文一經畫出,便幻化出七色光影,向梵月籠罩而去。
光影幻化成威壓,攜著滔天威壓,彷彿要把梵月壓成肉餅。但光影還未接觸到梵月,便被旋轉的戰神劍撐起一道護罩。戰神劍開始急速旋轉,將所有光影全部纏繞在自己身上。長嘯一聲,全部斬斷。
看到這一幕,八大長老的臉色相當難看,而戰神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。斬斷光影的同時,捲起狂風,朝八大長老撲去,眼看就要撲到他們身上。
梵月大喊一聲:“住手。小威。”
戰神劍立刻定住不動,梵月長嘆一口氣。他們畢竟是自己的母族,他們可以對自己不仁,自己卻做不到對他們不義。
她一招手,戰神劍回到她手中,她撫摸著戰神劍。
喃喃道:“只有你,只有你永遠在我身邊,不會背叛我,現在讓我一起走,找回我的記憶。”
梵月飛身躍起,準備離開。就在這時,天音向梵月的身後打出一道掌風。
梵月被震出幾米開外,重重地摔到地上。嘴角滲出一絲鮮血。
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天音,為什麼會是他?這就是自己託付終身的好丈夫,這就是神界最尊貴的王嗎?
天音逃避著梵月的目光,囁嚅道:“對不起,月兒,我不能讓你離開。”
就在這時,天羅大喊一聲,諸位道友:“此時不做,更待何時。”
眾位長老雙手齊齊結印,大喊一聲:“四相封魔!”
只見一個龐大的身影從天空撲向梵月。近到跟前,誠然是一道封天大印,只聽一聲轟鳴,地上砸出一丈多深的大坑。
梵月口吐鮮血,被牢牢壓制在坑底,她動彈不得,七竅都在流血。
她艱難地抬起頭,看著在坑邊冷冷觀察著她的人:“好,你們夠狠,好一個四相封魔。你們這時想永遠封印我,讓我沉入無邊苦海,既然狠毒如斯。
那我也不需再留手,今天我們就拼個玉石俱焚吧。”
她猛地吸了一口氣,吐出一口鮮血噴到戰神劍上,戰神劍瞬間光芒大盛。
天羅大喊:“不好,她還有戰力,趕快封印她。”
八大長老再次結印,齊喊:“七竅靈識,封!”但就在封印向梵月撲去時,戰神劍突然暴起,沖天一斬,將封印撞得粉碎。
戰神劍托起虛弱的梵月,飛出坑外。梵月口鼻流血,站在戰神劍上,搖搖欲墜,和八大長老開始對峙,
天羅沉聲道:“月兒,不要再反抗了,你現在已經身受重傷,經脈受損。再這樣下去,你會變成一個廢人,身死魂消。”
梵月擦擦嘴角的鮮血,輕蔑地說:“天羅,你不必虛情假意,你見過跪著生的戰神嗎?我今天就算時流盡最後一滴血,也決不做你的奴才,動手吧。”
天羅揚起手,準備最後一擊,卻聽得天音低沉的聲音傳來:“爺爺,讓我來吧!如果月兒一定要死,我寧願她死在我手中。”
天羅點點頭,讓開了身體。梵月看著眼前的天音,沒有任何的表情。但心中卻肝腸寸斷,天音抽出青雲劍,指向梵月。
沉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