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續調查下去,你的洗錢集團很快就會土崩瓦解,誰比較不划算一點?”
楊寂染恨恨的咬了咬唇:“你就是把我綁過去我也不會救你的情人,除非,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“什麼條件?”陳瀚東瞳孔猛地一縮,這個楊寂染已經三番四次的挑戰他的極限了,他不會容忍她繼續胡作非為下去。
“離開她,和我在一起。”楊寂染說出了自己的條件,這一步棋是她早就埋好的,她知道陳瀚東遲早都會跳下來,她在等著他進入這個圈套,又僥倖的想著也許他不一定會入坑呢?
結果就是現在這樣,陳瀚東主動把自己送到了她的面前,她瞭然,卻也失望。
“楊寂染你是不是瘋了?”陳瀚東掐著她脖子的手不禁一再用力。
衛爾急的大叫:“你想殺了她嗎?”
陳瀚東只問楊寂染:“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你自己?為什麼就要纏著我不放?”
“呵呵,我楊寂染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,為什麼你偏偏要破這個例?跟著我不好嗎?我保證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,甚至還能混的比現在更風生水起。”
陳瀚東看她的眼神是說不出的鄙夷和蔑視:“你想讓我像霍瀝陽那樣,當你身邊的一條狗,為你洗錢,為你幹一些喪盡天良的勾當?”
“霍瀝陽怎麼能和你比,他就是一條狗,可有可無,沒了他還有別人,可是你不一樣,沒了你,就再找不著第二個了。”楊寂染痛苦的閉了一下眼睛,“我也恨我自己痴心,明知道你是個混蛋,卻還對你念念不忘,可是我有什麼辦法,我也管不了我自己。”
一旁的衛爾臉色已經變了又變,她對陳瀚東痴心,那他的痴心呢?一文不值嗎?是不是在她眼裡,他也和一條狗一樣,沒有任何的區別?
“可我不愛你,也不想成為你的獨一無二,只有小微才是我的獨一無二,你這樣傷害她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說著,陳瀚東掐著她脖子的手不禁一再用力。
楊寂染的臉色已經由白轉為紫紅,她的雙手拼命扒著陳瀚東的手,想要呼吸更多的新鮮空氣。
衛爾原本恨她對自己無情,想要給她一點懲罰,可是在看到楊寂染寧死也不肯鬆口的情況下又有些不忍心了。
他對她,到底愛多過恨。
他掏出手槍,指向了陳瀚東:“放開她,不然我開槍了。”
陳瀚東沒有動。
衛爾已經扣動了扳機,他神色冷漠的看著陳瀚東:“你應該明白,就算你的動作再快,也快不過我的槍。我數三聲,三聲之後你還不放,我就開槍。一,二,三……”
三聲之後陳瀚東還是沒有放。
衛爾閉了一下眼,然後再睜開,淡藍色的眸中閃過一絲凌冽的殺意,他緩緩的扣動了扳機。
砰的一聲,槍響了……
槍聲響起,倒地的卻是衛爾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懵掉了,陳瀚東的視線迅速的掠過槍聲的源頭,可疑的紅點在咖啡屋內遊動著。
是狙擊槍,而且對方槍法高明,不是善茬。
他帶著楊寂染快速的躲到了一個可以避免被狙擊的角落,目光銳利的盯著那個地方,猜測對方的來頭。
屋內的其他人在經過一瞬間的慌亂之後迅速展開了反擊,都朝著槍聲來源的地方開槍。
陳瀚東知道他們做的都是無用功,那個人早就換了狙擊點了,怎麼可能還等在那裡等他們開槍。
果然,不一會兒又有人倒地,五個人到最後只剩下兩個,那兩人背靠著背,視線敏銳的在附近搜尋著。
楊寂染卻忽然抽出槍頂在了陳瀚東的太陽穴上,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恨意,她語氣兇狠的質問到:“人是你帶來的?”
陳瀚東心頭一驚,剛剛一時大意放鬆了對楊寂染的控制,現在他連最後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了。
他擰了一下眉,現在的狀況不容樂觀,他必須暗中尋找著奪下她的槍的機會,他一邊思考著一邊反問:“你怎麼知道不是你的仇家?”
楊寂染除了洗錢,還涉嫌走私槍支和毒品,這兩樣都是把腦袋別在腰上的營生,不但要小心警察,還要小心別被同行黑吃黑,所以為了不被別人吃掉,她一直都選擇先下手為強,得罪的人自然是一批又一批。
陳瀚東這麼說,她一時也反駁不出來,現在的情況敵我未分,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。
又是砰的一聲,那兩個黑衣保鏢已經倒下了一個,而他在死之前甚至還沒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