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式微的眼睛瞪的更大了:“做一下?做什麼?”
他該不會是真的想要……對她那什麼什麼吧?她才不要!
看著餘式微驚恐的表情,陳瀚東似乎明白了什麼,他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又朝餘式微走過去。
這次餘式微已經警覺的先往後退了退。
站定,陳瀚東看著餘式微,眼神裡充滿了狐疑:“你……剛剛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對你那什麼什麼吧?”
餘式微漲紅了臉,立刻大聲的,有些慌張的否認到:“我沒有!”
陳瀚東眉毛揚起,嘴角露出一抹有些痞有些壞的笑容:“我都還沒說是什麼你就這麼快的否認,你還敢說你沒有?”
餘式微窘迫的咬住唇,自從她醒過來之後陳瀚東就一直圍在她的身邊不讓任何男人靠近她,所以她到現在為止,見過的男人一共就四個,而接觸的最多的就是陳瀚東,所以被調戲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,頓時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眼神慌亂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又飛快的低下頭去:“你……你別說了。”
她的臉已經紅的快要滴血了,陳瀚東知道不能再逼下去,不然這害羞的小白兔肯定又要被嚇跑了。
他輕笑了一聲,然後說到:“好,我們現在去你的書房看一看吧。”
餘式微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,她沒想到陳瀚東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她,她還以為……
想到這兒,她莫名的又有些臉紅。
陳瀚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,眉眼含笑的說到:“真是個小笨蛋。”
說著,轉身朝餘式微的書房走去。
餘式微愣在那裡,隨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,傻傻的笑了一下。
踏進書房的第一步,餘式微就深深的感覺到這個地方肯定是屬於她的,每一處都太契合太符合心意了。大大的書架上放滿了書,可以看很久很久,牆上的桌布是她喜歡的淡粉色,點綴著朵朵綻放的小花,椅子上放著她最喜歡的海綿寶寶的抱枕,書桌,筆筒,甚至連窗簾上的蕾絲花邊,全部都是她所鍾愛的。
書房內除了原有的書桌椅子外,還另外有一張透明玻璃的茶几,椅子則是那種可以整個人窩進裡面的藤編鳥巢吊籃,她可以舒舒服服的窩在裡面看書,一邊吃著自己喜歡的零食,這是她曾經想象過的場面,陳瀚東說這裡是她親手佈置的,應該沒錯,因為沒人能這麼的瞭解她,讓書房裡的每一樣東西都如此符合她的心意,每一除都和她夢想的那麼貼近。
她朝陳瀚東笑了一笑:“謝謝你。”
謝謝他給了她一個完全屬於她的私人空間,讓她可以為自己創造出一個夢想中的天堂。
陳瀚東也微笑:“我的責任就是給你幸福。”
餘式微的目光又被放在書桌旁的一個大盒子吸引了,她蹲下,摸了摸盒子,然後問陳瀚東:“這裡面裝的是什麼?”
陳瀚東也蹲下,說:“是你的琵琶。”
“我的琵琶?”餘式微已經不記得餘菀把琵琶送給自己的事了,她猶豫了一下,然後把盒子開啟了,一把精緻小巧的琵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,她眼睛一亮,伸手輕輕的撥了一下琵琶的弦,叮的一聲,綿長悅耳,她開心的說到,“我記得,這是媽媽的琵琶。”
“她已經送給你了,在你們學校的元旦晚會上。”
“元旦晚會?”餘式微不明白,這和元旦晚會有什麼關係。
陳瀚東拿起琵琶,又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,說:“對,今年你們學校的元旦晚會,你表演了獨奏琵琶曲十面埋伏。當時所有人都給你鼓掌了,因為你彈的真的非常的好。”
“是嗎?”餘式微又低頭撥弄了一下琴絃,在醫院的那幾天陳瀚東和她說了不少她從前的事,所以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A大心理學院的一名學生了。
她垂眸,安靜的撥弄著琴絃,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什麼。
自己是誰,曾經做過什麼,又是什麼身份全部都由另外一個人來告訴你,這種感覺有點糟糕,像一片無依無靠的浮萍,不真實又虛無。
陳瀚東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經飄到了別的地方,他在餘式微面前坐下,然後說到:“再彈一次吧,我還想再聽一次。”
因為臨時有急事,他趕過去的時候只聽到了後面的一小段,這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遺憾。
把琵琶抱在懷裡的時候餘式微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,聽到他這麼說立刻開心的說到:“好啊。”
她先彈了幾聲前奏,等手感上來了這才開始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