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色的請柬給他:“我爺爺過七十大壽,明天帝都酒店,記得來,禮物包重一點。”
陳瀚東接過請柬,開啟淡淡的看了一眼,然後合上,說到:“我沒時間,不過我會派人把禮物送過去。”
“人不來禮物也就免了。”霍殷玉說完起身就走,走了兩步卻又坐了回來,“你這是幹什麼?玩兒自虐呢?”
陳瀚東蹙了一下眉:“我只是遇到了一個難題。”
霍殷玉不屑的笑笑: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。”
“這個的確和錢有關,但是不能用錢解決。”
霍殷玉聳聳肩:“不懂你在說什麼。你肯定是鑽到自己的牛角尖裡去了,要不想點兒別的事換換腦子?”
陳瀚東頓了一下,他腦子裡現在除了楊寂染三個字再想不起其他的了。
他怔怔的看著前方,思索著什麼。
霍殷玉忽然伸了一個懶腰,說到:“這幾天可累死我了,為了給我爺爺籌辦這個七十大壽,我整個人都快瘋掉了,各種亂七八糟的事都聚在了一起。就比如說這個最簡單的,光是請柬就做了十種樣式的,最後挑中了這一款大紅的。除了請柬的樣式之外,還有宴客的名單,首先,不上檔次的不能請,有競爭關係的還要分能請不能請,最後這些各界名流,有過往來的要請,那些用的著要請,然後還有一些親戚朋友啊……”
陳瀚東淡淡的問到:“那我們算哪一種?敵對關係?”
霍殷玉挑了挑眉:“你是閒雜人等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你是混官場的,雖然身份地位很高,但是和我們商場聯絡不太大,所以我們請的客人絕大部分是商場的,都是一些經濟圈的巨擘領頭人。”
“經濟圈?”陳瀚東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一絲神秘,但是那東西消失的太快,他沒有抓住,只是隱隱覺得,那個閃過的念頭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。
“對啊,經濟圈,金融業的,什麼銀行啊,投行啊,融資啊,都是平時關係比較密切的。”
“金融?”陳瀚東忽然直起身子,眼睛一眯,他終於明白他剛剛想到的是什麼了。
楊寂染的洗錢犯罪,說到底還是和金融有關,即使她不從銀行下手,也要從其他和銀行有關的金融下手,只要把A市那些重要的經濟人物都控制住了,一旦楊寂染和他們中的某些人有聯絡了,不就可以順藤摸瓜,抓到楊寂染嗎?
看著陳瀚東嘴角露出的陰森的笑容,霍殷玉有些疑惑:“你想什麼呢?笑的這麼陰險?”
陳瀚東勾了勾嘴角:“沒什麼,不過還是要謝謝你,你幫了我一個大忙,明天的宴會我會準時參加的。”
“哦。”霍殷玉覺得陳瀚東忽然有些怪怪的,她看了眼餘式微,心想,這男人大概是受了刺激精神有點不太正常了吧,真是可憐。
萬分同情的拍了拍陳瀚東的肩膀,她說到:“那好,明天我等你,我還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陳瀚東眯著眼繼續想他的計劃,等計劃有了初步的雛形的之後他打了個電話給王飛嘯,畢竟這也是一條重大的線索。
再說霍殷玉,送完請柬正往外走的時候,忽然有人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雖然是大白天的,但是突然被人這樣拍肩膀也挺嚇人的。
霍殷玉回頭去看的時候,臉色就很不好。
結果那人卻是一臉的笑意;“霍小姐,好巧。”
霍殷玉眯眼,臉上閃過一絲疑惑:“額……你好。”
腦中卻在想,這逗比是誰啊?
那人見霍殷玉都叫不出自己的名字,有些失望,卻很快的又開始自我介紹:“我叫孟憲,是你哥哥霍殷容的朋友,我們在他的派對上見過的,當時霍小姐還和我說了很多話呢。”
霍殷玉根本沒想起來,不過既然是自己哥哥的朋友那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。
她笑了笑,說到;“啊,是你啊,孟先生。”
“上次見過霍小姐之後,一直又想約霍小姐吃個飯什麼的……”孟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。
霍殷玉停下腳步,遲疑的問到;“你家裡……是做什麼的?”
“額……做投資的,我記得,上次也有跟霍小姐提過。”
做投資的?那應該也挺有錢的。
霍殷玉想了想,正要從包裡掏出一張請柬給孟憲,又有個人在喊她。
“霍殷玉!”
這聲音,好耳熟啊。
霍殷玉抬頭,看到一個一臉怒容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