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度他沒有還口,只沉默的掏出支票簿把原先想好的賠償金又往上加了一倍。
“看你罵人這麼又氣勢估計沒什麼大礙了,這些錢也不是給你的,而是給你的車的。”意思就是你這人素質太低了,連輛車都不如。
那女人正罵的十分爽,各種三字經及親戚關係流利的往外飆,突然一張支票伸到了她鼻子底下,她終於住了口,然後用那眼線畫的過分濃黑的眼睛瞟了一眼北堂御,白眼珠子往上翻了翻。
“喲呵,”她滿臉嘲諷的接過支票,看了一眼上邊的字數然後用手指夾著甩了甩,“數目挺大啊,可惜……在我眼裡一文不值。”說完她手指一鬆,那張支票就順著風飄向了遠方。
知道她這是存心找茬北堂御也就懶得再和她墨跡,直接掏出手機準備報警。這種事還是找警察來解決比較快,他可不想跟這個瘋女人一直耗著,他還急著去見肖唯呢。
那女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見北堂御準備報警竟然還跳起來把他的手機搶了過去往地上摔,手機吧嗒一聲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,好巧不巧的,剛好有輛車經過,然後飛馳著從手機上碾壓了過去,空氣中依稀傳來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。
手機壞沒壞咱先不說,就是這態度也太氣人了。
北堂御眯著眼冷冷的瞧了一眼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,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的臉上隱隱有些殺氣:“你想幹什麼?”
女人卻一點也不怕,反倒挺起胸蠻橫的說到:“誰要你的臭錢,我要你讓我撞回來。”
北堂御滿臉的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,一頭靚麗的秀髮被染成了大紅色然後還編了一頭的辮子,耳環又大又重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,短款馬甲下是一條低胸吊帶背心,胸前掛著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,還有手上也纏著十來個鐲子,北堂御瞭然,原來是有病,怪不得這麼刁蠻,不過有病怎麼不治啊?治不好也要堅持吃藥啊!
北堂御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。
“這種要求真是聞所未聞,不過,”他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,“請隨意。”
你要找死那是你自己的事,我犯不著生氣也用不著攔著。
那女的卻不依不饒又開始跳腳:“你要坐回車上不準動,然後我開車來撞你。”
“……”這下北堂御是真的吃驚了,被這麼一個女瘋子撞一下不死也得重傷,他倒不是怕死,只是這麼個死法也太悲催了,他面色沉了沉,“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”
女人立刻連連陰笑,挑著眉問北堂御:“你撞了我然後我再撞你,這不是很公平嗎?怎麼,你不敢?”
北堂御的臉色有些發青: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是你撞了我,而我只是躲閃不及而已。況且,你並沒有受傷,壞的是車子。”
明知道北堂御說的是事實那女人卻還強詞奪理的說到:“我的車子就是我,你撞了我的車子就是撞了我。”
北堂御冷笑一聲:“那你也摔了我的手機怎麼說,我的手機也是我。還有,我還受傷了。”
女人一噎,沒想到北堂御反應這麼敏捷,她眼珠轉了轉兇狠的說到:“那點傷又不會死,你讓我撞你一下,撞完我再讓你摔咱倆就算扯平了行不行?”
北堂御無語,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奇葩存在,奇葩的世界他是不懂的,所以他決定不再和她繼續糾纏。
“這位小姐,不管你是因為什麼目的纏上我我都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裡了,我現在有急事要去辦,你想尋死的話從橋上跳下去就可以了,恕不奉陪!”
說完北堂御又掏出了一張名片塞到那女人手裡:“有什麼問題打這個電話,我律師會和你談。”
不再管那女人呆滯的目光,北堂御上車關門走人。
那女人看了一眼名片,然後又開始囂張了:“哈,金酋集團,我記住你們了,回去就讓我哥把你們查封了,知道我哥是誰嗎?新任市長權震東,嚇死你!”
北堂御鳥也不鳥她,一踩油門加速離去,管你是誰都沒有肖唯重要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以後這朵奇葩還會頻繁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,讓他不勝其煩。
車子雖然被撞得有點難看,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的基本效能,況且這個時候北堂御也沒心情去關心車子拉風不拉風了,他只想見到肖唯,那種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迫切。
車子一路疾馳到了肖唯家樓下,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晚上,家家戶戶都開啟了燈,北堂御看了看肖唯家的窗戶口,燈,也是亮著的,這說明肖唯在家。
北堂御用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