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氣息若即若離如同羽毛般輕擦過他的耳廓。
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,瞬間感覺到耳根子發起燙來。
“嘖,小姨父,兩年了,你還是這麼容易紅耳根子。難道,陸曼莎還沒有讓你習慣嗎?”她的手指輕輕的擦過他的唇。
莊煜頓時呼吸急促,這個女人,總有辦法讓他沉寂了兩年的心再一次撩撥起來。
兩年了,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感覺,偏偏她一出現,他就不淡定了。
去關山墓園的時候,看到左卿墓前的那束百合和那瓶啤酒的時候,他的心跳就不正常了。
只有這個女人,能讓他的心起漣漪。
他的手一下子攬住她的腰,一個轉身,便將她壓倒在床上。
左琋微怔,很快便挑眉微笑,“男人矜持點,也是很可愛的。不過欲擒故縱這種事情,可一就不可二了。不然,我會沒有性趣的。”
“你對每個男人都是這樣?”她比起兩年前,舉動更為輕浮。
是,她在國外。
國外的作風比起國內,更加開放。
他之前也一直居住在國外,當然清楚那裡的人文風氣跟國內是不一樣的。
所以,一想到她對其他男人也如此,他心裡就有一團火燒。
左琋撐起身子,勾住他的脖子,“你介意?”
她的唇輕輕的擦過他的唇,他的身體如電流過一般瞬間酥麻。
嚥了咽口水,迅速的吻上了那雙嬌媚的紅唇。
兩年,他多少次夢裡在回放著那天的情景。
哪怕知道她是利用他,他該死的依舊在回味。
是的,回味無窮。
甚至,他在渴望著她的身體。
此時吻上了她,他才知道,他到底有多麼的飢渴……
左琋沒有拒絕,反而主動配合的很好。
反正,各取所需罷了。
況且,她似乎只願意的將自己的身體與他融合在一起。
大概是因為,第一次跟他,所以不反感吧。
分別後的重逢,果然適合來一場激動的運動。
這樣,會讓彼此快速的重新認識一遍。
這一夜,註定了一個不能安眠的夜……
“小姨父……”
“我警告你,再這樣叫我,我會縫了你的嘴!”黑暗裡,男人惡狠狠的聲音格外的陰森。
左琋的手攀在他緊實的腰上,“比起縫了我的嘴,我更喜歡你封住我的嘴。”
莊煜按住她的手,不讓她再動半分。
“為什麼不讓我這麼叫你?你不覺得,這個稱呼更加能增添一點情趣嗎?”她不再動他,平躺在他身邊。
感覺到她身體遠離了他,他該死的覺得煩躁,“我跟陸家,沒有一點關係。”
左琋側過臉,黑暗裡只能看到那雙隱隱泛著冷光的眸子,“噢?是嗎?”
“你以為你跟我發生了關係,我還會娶其他女人嗎?”他語氣冷冷。
“咦?聽你這意思,你除了我,不會再娶其他女人了?也就是說,你要娶我?”她言語中帶著一絲嘲笑。
話說完,良久,都沒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