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抓住她的手,“我沒有!”
左琋盯著他的手,緩緩往上移,看著他的眼睛,“你有。從昨天回來到現在,你心裡一定還想著那個男人,我所謂的初戀。你對他是有介懷的。我不意外,也很理解。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有情緒。所以,我給你時間,讓你好好的想一想,你是否真的無法釋然。”她慢慢的用力的推開他的手。
然後甩頭離開。
莊煜看著那砰的一聲關上的門,心也跟著關門聲顫動了一下。
空空的手輕輕的動了動,他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抓住。
所以,這麼久了,他在她心裡的位置,不,他或許根本沒有在她的心上。大概只是在邊緣徘徊。
他知道她對那個男人沒有感情,同樣,對他也如此吧。
這麼久了,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心。
那顆心就像是空空的沙漠,看不到盡頭。又像一個無底洞,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被裝進去,什麼時候可以到底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有些迷茫了。
真的會有那麼一天,他會佔據她的心嗎?
答案他找不到。
就像剛才,她可以說走就走,那樣的決絕,毫不留戀。
背靠著牆,仰頭閉眼,心跳的好艱難。
一聲聲的跳動,就像被拉扯著,跳的沉悶。
。
左琋坐在車裡,手握著方向盤,卻沒有把車子開走。
看著前面的樓,這心並沒有剛走出來的那麼瀟灑。
她做錯了嗎?
是她無理取鬧了嗎?
“當然是你錯了。”周謙僕分析到,“作為男人,我深有感觸。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雖然跟自己在一起,但卻不承認自己。不給個未來,看不到未來,你說,男人怎麼去規劃計劃你們的未來呢?”
左琋盯著他,“我以為男人比起女人應該更加灑脫的。”
周謙僕搖搖頭,“男人是灑脫,可一旦對感情認起真來,那考慮的事情可就多了。況且,你這個女人還讓那個男人總有患得患失的感覺,要是我,我也受不了啊。”
“幹嘛非要一個承諾?我都說過了,三年的時間,如果他還是這麼愛我,我就嫁給他。這不是一個承諾嗎?”左琋不懂了,一句話就那麼重要嗎?
周謙僕驚訝的張大了嘴,“我說左琋,你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?嘖,你說你怎麼就沒有一點是女人的覺悟呢?我也奇怪了,一向都是女人要求男人許一個未來一個承諾,怎麼到你這兒了,反而讓那麼個大人物向你討承諾。嘿,我就想不通了。”
“我談沒談過戀愛關你什麼事?你眼瞎看不出我是女人嗎?”左琋白了他一眼。
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,居然把他叫出來,還跟他談起了跟莊煜的事情。
“是是是,你是女人,你談沒談過戀愛也確實跟我無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