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氣,極盡奢華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莊煜突然出聲讓她抖了抖。
莊煜見狀,忍不住勾起了唇角,“你在怕什麼?”
左琋撇嘴,“你好凶。”
“這就兇了?”莊煜剜了她一眼,主動伸手去脫她的衣服。
“哎呀,我沒事的。陸曼芸發瘋把注射器紮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什麼?”莊煜嚇得臉色都變了。
左琋安撫著他,“莊先生,你別一驚一乍的行不行啊?我早就料定她會這麼做了。所以就大衛在注射器做了一點手腳,扎進了我身體裡的不過是一點葡萄糖水,你幹嘛那麼緊張?”說完望著他笑。
莊煜根本笑不出來,“左琋,以後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不要自己親自出手。”
“自己動手,才有成就感。”左琋知道他擔心,“你放心,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,就已經想了到所有會發生的可能。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。嗯?”
她捧著他的臉,在他繃緊的唇上親了一下,“老公,來,寬衣。”
說罷,主動張開了雙手,笑眯眯的看著她。
莊煜真是拿她沒有辦法。
脫掉外套後,又去脫她裡面的打衣衫。
最後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。
她的肌膚很白,黑色的內衣給予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只是現在他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,將她手臂上的糖槳清洗乾淨,看到雪白的手臂上有一個小小的針眼,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。
如果她當初沒有想到那一招,萬一那血扎進了這裡怎麼辦?
想想,還是一陣後怕。
“這都不算傷,你不用這麼緊張。”
“我緊張的不是傷,是萬一!”莊煜直視著她的眼睛,眼裡的擔憂十分的清晰。
左琋知道他是真的擔心了,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,“老公,你該相信我。我會保護好自己!”
莊煜無奈的嘆了一聲,“我不允許你再受一點點傷害,哪怕只是一個針眼大的傷,也不希望!”
“我懂。”左琋輕輕的嘬了一下他的唇,嘴角揚笑,“最後一次,好不好?”
“答應你去的時候,就說過是最後一次了。左琋,我嚴重的警告並提醒你,以後不允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。懂?”那嚴厲的聲音透著一股威懾,那是不容置疑的。
左琋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,這麼凝重的一面,雖然有些震驚,心中卻暖暖的。
她點頭,“懂了。”
聽了她的承諾,莊炅的心依舊沒有放下來。
轉身就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給她穿上,“那個小孩,你打算怎麼辦?”
左琋此時跟皇太后一樣,讓他侍候自己穿衣,“準備把他送到國外,找個沒有孩子的人家養著。以後,再也不是艾家的人。”
“你這是讓艾啟濤斷子絕孫了。”輕輕的理了理她長長的頭髮。
“因果迴圈。當初他要是不招惹左卿,又或者陸家人不那樣對左卿,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。我留他血脈在這世上,對他已經是仁慈了。”
莊煜點頭,“那我一會兒安排把小孩送出國。”
“不要送去A國。”左琋強調了一句。
“知道。”
莊煜不放心,又叫來了大衛給她做了個檢查,確定她無恙,心才落了地。
大衛衝左琋擠眉弄眼,“他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。”
左琋撇嘴,“也在懷疑我的能力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直到覺得一陣冷空氣襲來,他們才止了笑,別過了視線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莊煜衝大衛冷聲下逐客令。
大衛無所謂的聳聳肩,“拜拜。”打了個招呼,倒是瀟灑的離開了。
左琋無奈的嘆了一聲,“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顯本性了。”
“什麼本性?”
“越來越霸道了。”
“這不叫霸道,這叫宣示主權。”
左琋無語。
男人啊,其實心並不大。
莊煜暫時也沒有再跟她說這個話題,叫來阿炎,吩咐他即刻把艾昀恆送出國。
“你是希望他過好一點,還是過貧困一點?”莊煜問。
“不要太好,也不要太差。至少,就算若干年後他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事情,也要讓他沒有本事翻天。”左琋輕飄飄的說。
莊煜看了一眼阿炎,“聽明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