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轉身,是不是咫尺天涯?
“再見!”她心裡默默的對他道別。
走在空曠無人的道路上,風徐徐吹來,她的臉上一片冰涼。
她努力的揚起笑容,就這樣的吧,結束了!
她親手將這一切,給畫上了句號。
早知道,她不該貪婪那大半年的幸福,分別之後,竟是那樣的難捨,心痛。
突然,身後一輛車子疾馳而來。
她站在一邊,看著車子一閃過過,裡面的男人那張臉,她卻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,走了。
終於,她可以在白天出門了。
這,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?
她想笑,可是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。
擦乾了,又湧了出來。
最後一次,一定是最後一次。
她絕對,不會再哭了。
。
在這小鎮上度過了一個月,她沒有電話,沒有朋友,真的就與世隔絕了。
偶爾出門買點新鮮的蔬果一吃就是幾天。
這樣安靜的幾近頹廢的生活,她一點也不慌。
或許不久的將來,這將成為她最奢望的日子。
手頭上的錢已經用得所剩無幾,不得不出門去找點錢來補家用。
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破洞牛仔褲,揹著一個包包出了門。
沒有車子,只能走路到五公里以外的地方坐公交。
迎面,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豪車。
她自動的讓到了一邊,那輛車子裡的人,她不期然的看到了。
是莊煜。
還有一個女人。
胸口有些悶,她依舊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。
不管他的身邊是誰,都不該是她去想的事情了。
挺直了腰,邁開看似很輕快的步子走向了車站。
到了鬧市的夜場,她先跟負責人員交涉了一下,然後換上了自己帶著衣服,踩著高跟鞋,踏進了舞池。
這個夜場看起來比較豪華,來玩的人,身上不是戴著名貴的鑽戒項鍊,就是手錶。
這裡不像之前的夜場有男女大尺度的戲碼,每個人看起來都斯斯文文,彬彬有禮。
說這是夜場,不如說是一個交流的會所。
音樂聲沒有那麼動感,相對來說比較柔和,更帶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情調,就像是調情劑一般。
她站在舞池中間,為了防止有人看出她,她戴上了面具。
遮住了眼睛,只露出了鼻子和唇。
她擺弄著自己的身姿,舞弄出妖冶的舞蹈,配合著這音樂,她宛如妖精一般,在燈光下綻放著誘人的氣息。
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舞姿吸引了,但那眼神,是由一種欣賞,再慢慢的演變成了一種情慾。
有人已經去問了負責人這個跳舞的女子是誰。
甚至還有人去問她的出場費,加價的話,讓她單獨給一個人跳舞。
“她不屬於我們的人,如果你們要想請她的話,一會兒她下來了,跟她單獨談吧。”負責人說的很明確。
如此,便有很多人等著左琋結束這場舞蹈。
結果左琋一下來,就看到不少人正眼巴巴的看著她。
他們爭先恐後的表達自己的意思,也開出了價錢。
左琋淡淡的看著他們,“我沒有興趣。”說罷,便從他們中間擠出去,到了後臺換衣服。
面具剛一摘下,便有一個不速之客走了進來。
“真不知道該說巧,還是不巧。咱們又遇上了。”夏明燁站在門口,衝她笑著。
左琋拿下了面具,看來這個男人已經盯了她很久了。
她背上包,不打算理他。
夏明燁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,陰森森的勾起了唇角,上下打量著她,“難怪你能把莊煜給迷住,身材這麼有料,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。”
他噁心的話讓左琋的眸光一凜,直勾勾的盯著他,“你很無能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夏明燁被她這話給炸了毛。
左琋冷笑,“看來,被我說中了。”
夏明燁咬著牙,“你給我說清楚!”
“夏先生,這種事情,一定要我說清楚嗎?”左琋的笑容裡,帶著一抹嘲諷。
夏明燁的臉色慘白,他最恨的就是女人說他無能!
而眼前這個女人,是他沒玩過,但偏偏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