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當時他們救他的時候,他身上都是傷,卻沒有能辨識他身份的東西。
而他醒來以後,也不記得他自己是誰,只能留在這個戲班中打雜,想要等到恢復了記憶,再行離開。
只是沒想到這麼一“等”,便足足等了一年。
“誒,可是這戲賺眼球啊!”班主反駁,手掌朝著桌子上拍了拍,“戲班的收入本就緊張,若是不弄點人們喜歡好奇的戲碼,我們吃什麼?”
“可是宇文家族真的謀反了嗎?”宇文墨忿忿地開口,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,從內心深處想要為宇文家族爭辯,“為了奪人眼球,這樣做也未免太無恥了吧?”
“無恥”這個詞一出來,班主當場便怒了。
他才是這裡的領導,卻被這樣的質問,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?
“乒”地一聲,他重重地拍了桌子,指著宇文墨大罵:“你懂什麼?看不慣的話走遠點好了,去山上砍柴去!其他人,馬上留下來排練!”
“你!”宇文墨氣急,捏緊了拳頭,猶豫了幾秒,終於還是轉身走了出去。
這是人家的戲班,他……終究還是說不上什麼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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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。
宇文墨負氣地砍著木頭,將自己的憤怒情緒全部發洩進去——他究竟是誰?他的家究竟在哪裡?
他恨自己沒有記憶,只能在這個戲班中做事!
他覺得自己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,只是……他的理想和抱負到底是什麼,他通通都想不起來!
發洩完一通,他跑到山上的溪流邊去喝水,在低頭取水的時候,突然聽到有女子呼救的聲音……
這樣的場景,周圍的聲音,讓他的心莫名一顫,腦中閃過幾分熟悉,終於皺了皺眉,朝著聲源的方向走了過去……
河對岸的大石頭上,趴著一個奇裝異服的女子,看她的打扮,有幾分異域風情。
“姑娘,你……”宇文墨走過去,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疑惑地出聲,“你怎麼了?”
他看她的外表,實在是沒有受任何傷,邊上也沒有什麼壞人,